何茶:“當然,一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紀洋:“那就算人能約出來,到時候你想怎麼談?”
“我想……”何茶停住細想,然後搖搖頭坦然:“沒想好。”
“客人,您的芋圓燒仙草。”服務生過來把飲品拿上來。
“這是您的冰美式,請慢用。”
“謝謝。”紀洋微笑著從服務生手裡接過杯子,轉頭對何茶說:“那先不說這個,說說你吧!”
何茶邊插吸管邊反問:“說我?我有啥可說的?”
“你不是明天約了人嗎?還說是很重要的人。”紀洋八卦地挑了挑眉:“那人誰啊?是我們學校的嗎?藝術系的嗎?大一新生還是大二學姐?”
“停停停。”何茶手指敲了敲桌面:“問題有點多了吧?剛還說小記者不過問人私生活呢!這麼快就打臉。”
“我沒有。就是出於朋友之間的好奇心而已。”紀洋嘟囔兩聲。
“是什麼系別專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表白他還沒答應過呢。”何茶嘆了一口氣,然後像想起什麼似的跟紀洋更正了一聲。
“還有,不是學姐,是學長。”
“學長?”紀洋歪頭看著何茶,過一會兒眼眸逐漸瞠大:“學長?!”
從小在鄉間長大的孩子,身邊的親戚家人不少都停留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老規矩思想認識上。所以很少聽過男的追求男的,女的追求女的之類的。
但他也不是全然不懂,就好比幾個月前,認識了好幾年的哥哥突然回到鎮子裡,還帶了個同性同伴一起回來。
對外雖稱做是上下級的關系,但心思向來細膩的紀洋沒過半天就看出了些許貓膩,把人拉出來仔細一問,果然是對兒情侶。
回想那晚哥哥帶回來的小老闆,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就是表情冷冷的,話也不多,還是個不折不扣的醋王。
紀洋一想到當時小老闆冰凍三尺的眼神,就彷彿隔著時空‘嗖’的一下甩了過來,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與此同時,童話正在圖書館照例學習,今天也如往常一樣,下了課跟董鄂結伴過來的。
童話伸伸懶腰剛好注意到窗外的夜色降臨,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八點二十。
正好再過半個小時,手裡這本書也差不多看完了。
於是童話起身,跟董鄂示意了一下,就往洗手間方向去了。
在此期間,童話被扣在桌上的手機快速亮了幾下。
補足,
補了下後面的。
還有!這個小後臺怎麼回事!明明存稿之前都是好好的,發出來怎麼就不完整了!(蹲牆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