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你說看就看?”
童話還了一句嘴,正打算轉身回屋,卻被只有力的手臂大力環住腰,然後被攔腰撈了回來。
幾分鐘後,窗邊榻榻米上——
童話自打被人抱到這以後便放棄抵抗了,任人脫下外套挽起袖子,全程愛啥啥。
雖然消了氣,但臉上還留著幾分不爽的側身坐在桌邊,任由手臂搭在旁邊的桌上,被人翻來覆去。
何茶腦袋頂著個還在冒熱氣的大包,手裡握著童話白皙的小胳膊,正彎著脖子仔細地用棉簽擦拭傷口。
咱說要不是礙於個頭太大,他都能順著那傷口鑽進去上藥。
不多時,何茶蹙著眉,用手指他青一塊紫一塊的小臂,像個老母親似的&09;。
“你看看,你看看,傷口已經開始有化膿的趨勢了,還跟那犟呢!”
自從上回童話受了傷之後,這榻榻米上就固定擺了張小桌子,用來換藥包紮。
這會兒童話和何茶正一人坐一邊。
童話毫無感情的反駁:“那不是還沒化膿麼。”
“等化膿就晚了!”
耐心的‘何婆婆’簇著眉頭,一邊握著童話的右手臂,一邊給他裹紗布。
童話低頭看他包紮的過程,何茶上手動作很輕,也極其熟練。一時間童話有點好奇的視線上移,這個看上去沒心沒肺的傻大個,怎麼照顧起人來這麼專業?
他就這麼看著,對面何茶突然一抬頭,兩人一對視。
“我問你件事,你實話告訴我。”何茶開口。
童話對上他莫名認真的眼神,不適感猶然升起,他故作自然的挪走視線,悠悠說道:
“你唱歌是挺難聽的。”
然後頓了兩秒——
“尤其是等愛的玫瑰,下次不要再唱了。”
“……”何茶擺出一臉消極式豆豆眼。
誰說要問這事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見何茶半天不說話,童話瞥了他一眼:“不愛聽?”
“……”何茶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悲慘世界裡。
“那行。”童話一改平時的嚴肅,笑了一下:“唱得不錯,下次不許再唱了。”
“我……”何茶有口難辯,啞巴吃黃連。那歌他確實是故意唱跑調的。
可他堂堂正正一個樂隊主唱居然被人質疑唱歌難聽!還不是別人,是被男神質疑了!
真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