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茶沒跟著繼續打趣,而是捏起他胸前的臨時工牌,“怎麼回事兒什麼情況?你怎麼成劇務了?”
他們明明是話劇比賽同一組參賽隊伍的選手,怎麼參賽人員莫名其妙成了劇務了?
“開學前幾天接到的通知,戲劇社社員多半都被劃進志願者名單了,剛好入選的這幾個劇本我都沒有太大興趣,就申請去幕後了。”郝帥邊說,邊打掉魏萊上來摸工牌的手。
魏萊:“小氣。”
“那也是下學期的事了,怎麼現在工牌就戴上了?”何茶問。
“還不是因……”郝帥手一抬,剛好指到氣勢洶洶走過來的白鹿,便把話收住。
“又在說我壞話?”白鹿過來跟他講理:“當初選定的人裡面本來就有你一個,我才是見義勇為幫你分擔。我是救你,不是害你。”
魏萊雙臂交叉環胸,敏銳的嗅到一絲八卦的氣息。
郝帥抬手,繼續解釋:“因為校級話劇官方要從志願者名單中選出一批人,再搭配學生會志願者一起做前期劇組宣發支援。我不幸被選,和白鹿作為搭檔共事,劇組給每人發了一個臨時工牌,要求從劇組成立到解散的這期間,隨叫隨到。”
然後對白鹿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笑道:“我沒說你壞話,真的。我知道你是來幫我,夠意思。下課去校門口,請你吃飯。”
“……?”魏萊機械地扭頭向何茶,一臉‘我都聽到了什麼’的表情。
何茶安慰地拍拍他肩膀,示意‘你還有我。’然後淡定的拿出自己的書本和筆。
這節課同學們都帶著剛開學的新鮮感,但上學期經常跑圖書館的張馳,卻沒來上課。
“我去寢室長呢?!學魔怔了課都不來上了?”魏萊低聲驚呼。
“他這周轉系考試,請了假的。”何茶解答。
然後低頭掃了眼手機的新訊息。
童話:下課有空去辦公室取一下材料嗎
也沒問目的地是哪,何茶直接回了個ok。
總之午間休息的時候,魏萊花了好長時間接受自己的室友們接二連三背叛他不去食堂這件事。
“靠近門口的桌子上?什麼顏色的紙箱?”
何茶連著藍芽通電話,剛一進去部門辦公室,找到靠近門口的桌子,再一看箱子的尺寸,愣住了。
“牛皮紙箱。已經打包好了,你直接搬過來就好。”童話的聲音從耳機傳出。
何茶花了三秒鐘時間緩和,然後把手機塞進口袋。走過去用手臂比量了一下,又看了看門口。
“這箱子,確定能出去?”
童話:“可以,不過要把它豎過來。裡面東西有點滿但是不重。我跟樓下保安大叔打過招呼了,你去他那領一個小推車,推著過來能省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