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草草答了一句,像是回答上了,但又好像沒回答。
董鄂此刻已經脫了無塵服,坐在童話對面,看了看他面前的書,又看了看他。
“感覺你好像……”
半天也沒有下句,童話瞥了他一眼,問:“好像什麼?”
董鄂笑了笑:“感覺你好像,對他很在意。”
“哦。”童話不以為然:“那大概是你的感覺出問題了。”
董鄂對他的說法也不認可:“我的感覺一向很準。就像最開始我說他進不來學生會,但保不齊會在別的社團成為你的部員一樣。”
董鄂又露出他的標誌笑容:“這不就說什麼來什麼?”
童話不爽的表情已經掛在臉上,抬頭看他緩緩道:“我發現你舉的每個例子,好像都在針對我?昂?”
“怎麼會?”董鄂微笑著攤手:“你真對他沒意思?他可是……”
“當然。”童話果斷道,並不耐煩的:“你最近怎麼這麼八卦?”
“我只是覺得你在口是心非,出於朋友關系希望你能做什麼決定都不後悔才好心提醒你一下……”董鄂看著童話不悅的眼神,補了句:“而已。”
“我,”童話似乎有點無奈,但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謝謝你的好心。但我目前還沒發現我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
董鄂多年以來眼光沒錯過,偏偏這回童話否認的很堅決誠懇,一時讓董鄂不知所以。
董鄂不服:“那你怎麼……?”
童話否定:“沒、有。”
董鄂試圖發起進攻:“你還……”
童話搶著否定:“不——是!”
董鄂疑惑:“我都……”
童話大聲否定:“不——可——能!!”
董鄂無辜:“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童話瞪了他一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