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夢也隨即被打破。
何茶暈頭轉向地捂了捂頭,繼而扭頭看向身邊,是同樣昏頭昏腦的魏萊,副駕駛是疲倦闔目的郝帥。
車上一切正常,但是沒有童話。
何茶痛苦地捂住臉,懊悔不已。
果然是在做夢!那剛才就應該親上去!謝特!
時間臨近學期末,何茶不知付出了什麼代價從韓雨欣那搞到幾張童話的獨家寫真,用來讓自己的怨種妹妹封口,請她不要再來煩自己。
而後,就到了冰點樂團放出演出具體日期的時候。因為何茶的一舉成名,再加上海報的精良製作,不少人慕名而來成了他的粉絲,排練廳也慢慢增設了座椅茶桌。
冷清枯燥的冰點樂團似乎已經變成了上個世紀的事。
臺下坐了好多人,聽著冰點樂團其他成員的日常演唱。但這些粉絲絕對想不到,何茶不僅沒在排練廳,而且一大早上就去新聞社等著邀請童話去看演出。
“真的不來嗎?看不見你我會哭的。”何茶趴在桌子對面耍賴。
童話無情的抽出他墊在左臉下的檔案:“是嗎?那下期週刊有的寫了。”
何茶失笑:“別這麼對我吧!”
“沒準你會因此漲粉呢?籃球英雄。”童話故意咬字咬的很重。
“嗷!”何茶尷尬到手指捲曲:“別提那個稱號了!那絕對是在捧殺我。一個新出道的小報記者真是什麼都敢寫!”
說起籃球賽時期,學校社聯剛透過審核了一個娛樂新聞社團,並即刻投入新生市場。後續納新和組成幹部骨架成員大概只用了三天。
“之前不是說我們出版內容必須積極向上實事求是什麼什麼社會主義價值觀嗎?為什麼我們不能轉型,但卻可以憑空冒出來一個娛樂記者團?”何茶在旁攤手錶示不滿。
童話多看了他幾眼,不知什麼原因,何茶對那天聚會的事情隻字未提,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何茶說著說著把話題拋給童話。
“以前的確不行,不過我想這次應該是因為社聯……換了新社長的緣故?”童話聳肩。
何茶點點頭,轉而再次發出邀請:“演出真的不來?”
童話“嗯”了一聲:“那天家裡有事,我應該不會來學校。”
於是演出當天,童話回了在b市的老家。嚴格意義上來說,童話從小長在b市算是b市人,只不過初中時候跟媽媽搬去h市讀書,上大學之後,又全家回到b市。
童話先前說家裡有事並不是搪塞何茶的藉口,那天家裡的確是來了客人。
客人是彭慧的表妹楊珊迪,也是童話的表姨。從小到大就愛跟姐姐比,比來比去養成了習慣,不管是好的壞的,有用的沒用的,只要是她認為可以拿來比的,就通通都要拿出來比一比。
類似於某種低階凡爾賽俱樂部的高階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