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茶如實說:“那天比賽結束,我們是在體育館後門見面的。她說有事情跟我談,正好那沒人就約在那了,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是要表白。哦!她還給我送了水。”
“事情處理的幹脆我怕你多想就沒說,但你是怎麼知道的?”何茶問。
“你管?”童話開始露兇。
“不敢。”何茶癟癟嘴,手上默默摟緊了他。
“…………我看見的。”童話悶悶的聲音響起。
何茶低頭就能看見童話紅得發燒的耳根,於是情不自禁的把唇湊了上去。
在童話耳朵輪廓上蹭了蹭,耳後一種只屬於他的好聞氣味悄然鑽入鼻孔,何茶像上癮了一般把頭埋得更低。
然而,被發絲時不時略過脖頸的感覺並不特別好受,童話不自覺躲了幾下,又被何茶按回懷裡。
“給他打電話,說你已經走了。”
童話問:“為什麼?”
沒得到回答。
半晌,何茶托著後腦又親了下他的下顎。
童話心軟:“總得有個理由,這樣不太好。”
何茶堅持:“讓他離開,我送你回家。”
童話緩緩吐出一句。
“哦。”
回家路上。
因為抗人的時候不慎把童話的眼鏡甩掉了,何茶便藉由非要揹著童話回家。
“阿嚏!”童話打了個噴嚏。
何茶秒緊張:“是不是著涼了?”
然後低頭看了眼他穿的短褲:“就算是夏天,晚上的風也很涼的,怎麼穿這麼少。”
一面說一面偷偷摸摸的做小動作,手指順著褲管緩緩攀上童話的大腿內側。
還沒得逞,被童話掐住脖子威脅。
“手老實點!”
“好好。”何茶立馬變慫,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