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斜眼睇他,從嗓子眼擠出一句:“別裝。”
然後笑了笑:“這是層志啊,剛進學生會的新生,前幾天在學校還打過交道的你怎麼會不認識呢。”
何茶佯裝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的“奧!”了一嗓子。
“想起來了,這次校慶的演出表還是你來送的。”
何茶叉起腰來人高馬大,顯得層志像個小麻雀。
後者抿著唇,彷彿再被他盯一會兒就要哭出來似的。
層志不是沒眼色的人,知道面前這倆人是一對,只能眼巴巴看了看童話,然後藉口離開了。
何茶目送層志,實則監視。
“這小孩還沒死心?”
童話無奈笑笑:“你差不多得了,他以後不會再來單獨找我了。”
“?”何茶沒明白。
童話看了看他,猶豫了下,說:“慶典結束去附近那家飲品店,有事跟你說。”
何茶問:“什麼事不能現在說?”
見童話樣子有點為難:“我……不想現在說。”
於是到了附近小餐館,何茶把這來龍去脈又給魏萊講了一遍。
“……你想表達什麼?”魏萊維持筷子夾著一塊的動作許久沒入口。
何茶也原地定住,又說:“他。為什麼要特意挑個地方說?為什麼要等校慶結束才能說??”
魏萊放下筷子,安撫:“你別急,先別急,哥。”
幾秒後,魏萊試探性問:“你懷疑小學長要提分手?”
何茶深吸了口氣,又拿起手邊的水喝了一大口,算是預設。
“不能吧。”魏萊明顯不信:“你想太多了。你倆又沒有什麼大矛盾。”
可何茶就是一臉不自信。
“我問你,你覺得小學長跟你提分手的機率有多大?”
何茶搖搖頭:“不大。”
魏萊追問:“比1大?”
何茶還是搖頭:“沒有那麼大。”
魏萊詫異:“那你還擔心?”
“可,就算是無限接近於零也總歸還是有可能發生的吧。”
魏萊瞪眼:“按照這個說法你是不是應該每天早上起床就開始提心吊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