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同志不屑的哼了一聲,欣芮催促,“爸已經認下你了。”
基辛格健步如飛,跑去車裡拿準備好的禮物。
欣芮走去牆邊擦拭自己的畫像,背對著老張同志唸叨:“注意血壓!”
老張看了眼站在一邊不爭氣的兒子,嘆了口氣,色把頭埋的低低的。
老頭兒終是忍不住開口:“公司都挺好的?”
“還行。”色點頭。
欣芮到底忍不住了,“你那個小齊怎麼樣了?”
老張同志禁不起這樣的揶揄,老臉漲的通紅,“胡說什麼,我的審美什麼時候降低到那種程度了?”
色看著滿臉通紅的老張,緊張道:“爸,你沒事吧。”真心天然呆啊。
這句關心讓老張很受用,兩人正準備上演瓊瑤模式版的:
“爸,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原諒我原諒我。”
“不,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的錯啊!”
欣芮不長眼的開始揶揄:“什麼呀,那是他給你找的後媽!”
眼看又要上演倫理劇了,基辛格呼哧呼哧爬上來了,“爸,初次見面,也不知合不合您的心意。”
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寶,一副他親筆書寫的字。
老張慢慢開啟觀賞,“你挑東西倒是比你挑人有水平,你的字也比你本人好看!”
基辛格不知道怎麼接話。
欣芮直接關窗:“爸,咱們晚上吃什麼啊?”
“你想吃什麼?私房菜還是火鍋?”老張同志收起禮物裝進袋子裡,詢問基辛格。
他受寵若驚:“都行,我沒忌口兒的!”
“帶刺兒的整隻魚也能吃嗎?”老張難得貼心一把。
基辛格心想,您兒子也不必帶刺兒的魚好多少,我不也吃了嗎?但一臉謙遜,“能吃,跟欣芮學的!”
來張同志難得的敞開了笑臉,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的離開欣芮的租處。
老張同志開口:“去陶然居。”
欣芮說:“多長時間能到?”
老張同志閉目養神:“最快也得2個小時,你這兒太偏!”
欣芮撅起嘴看風景。
終是老張同志承受不了死一般的寧靜,“你什麼時候學的琴?在我面前還留了一手啊!”
基辛格討好老丈人:“爸,她師從於史思文先生。。”
欣芮臉色蒼白,食指和中指忍不住顫抖,握緊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