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妹對揉著眉心,不能吸煙,只能靠薄荷糖yy緩解壓力的欣芮深表同情,自己也不敢對著哥哥頂風作浪,默默的拿著薄荷棒啃,“你前期準備了多久?1年前,你跟江城子還是神交的關系吧,就已經把他的書讀透了?”
“3年前,就在師父籌拍《約翰福音》前後,他就告訴我下一部作品要改編江城子的《霓裳羽衣》,我當時是恨抵觸的,更沒有沖動去跟江城子合作,當時我就問他,為什麼是我?
偏偏師父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雖然態度低調,卻是面前有崇山峻嶺橫亙在眼前,也是一定要跨越征服過去的人,除了拔刀相助,我別無選擇。
後來也得幸於那份手劄,江城子母親的文字是華麗而隱晦的,而江城子同她一脈相承,卻能把潛藏在文字之間的意象外化,這是我願意把他的文字堡壘轉化成影像的原因。至於同他的溝通,就像機械拆解一樣。”
風塵僕僕的洛桑瑞一拳捶上耐心聆聽的阿妹後背。
阿妹反手握住她的拳頭,另一隻手鉗著她的下巴,“你在男人堆裡呆的久了,真的是越來越弱。”
史牧之一把奪過欣芮的杯子,咕咚咕咚嚥著酒水,舒爽的呼氣從他喉間湧出。
欣芮退後一步,看著渾身裹著泥漿,辨不出眉目的兩人,唉聲嘆氣,“洗完之後再聊。”
“不是說事態緊急嗎?趕緊的呀!”史牧之氣喘籲籲。
“潔癖大於桑階。”棲梧從樓上下來,哀悼了下史牧之用過的杯子,自覺的做著清潔工作。
阿央上樓處理欣芮吩咐的相關事宜,阿妹則領著從泥地裡爬出的這對夫妻去洗手間。
欣芮開啟門窗,疏散清洗劑的味道。
“姐。”垂首拖地的棲梧小聲喚她。
欣芮罩上衛衣的兜帽,迎著清風疏散酒氣,她手中夾著薄荷棒,叮當碰響戒指的時候,瞬間釋懷。
“姐,你別生氣了好不好,至少這次我完全獨立的處理問題,也沒有讓你發現漏洞,是不是?
更何況,你要相信桑階的孤注一擲不是毫無勝算,男人追求的是志向,希望,事物移動的方式,事故。”棲梧帶著拖把走到欣芮面前。
她輕撫著弟弟挺立的頭發,“棲梧,你們倆可真是用心良苦。”
“姐,你千萬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說我哪兒做錯了,可以改,罰我做什麼都可以!”棲梧看著欣芮深不見底的眼神,心驚膽顫,這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他很是不安。
微醺的欣芮有些頭疼,“罰你去看他好不好?”
棲梧立刻小跑著端來一杯蜂蜜水遞給欣芮,“yes,y ord。”
洛桑瑞跟阿妹吵吵嚷嚷著走到吧臺,一副居家衛衣也被洛桑瑞穿的的搖曳生姿。
史牧之急颼颼的坐下,自顧自的倒著熱水灌入腹中。
欣芮敲著桌子,“李毅顧及桑階那邊的事情,暫時不會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