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的內門弟子更是修為堪比長老。
如今面前的掌門, 身上的氣息深厚,修為深不可測,遠不是他們那裡能夠相比的。
莫諫之給安碎檢測了一下天賦,笑呵呵道:“好天賦,確實不該埋沒了,有沒有興趣當我的弟子?”
安碎愣了一下,還是搖搖頭,“多謝掌門抬愛,但我已經有師尊了。”
這副忠於師尊的樣子看得祁問雪心頭一梗,不自覺看向了某隻看熱鬧的小鳳凰。
看看人家的弟子,遠在萬裡之外也不拋棄師尊。
哪像這個小家夥,他這個做師尊的就在身後呢,都能毫無芥蒂地去喊別人師尊。
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祁問雪被狠狠紮心了。
將安碎安頓好,祁問雪直接拎著還依依不捨的白翎回了無涯峰。
“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就要去下一個地域了。”
白翎往床上一撲,然後被子一卷,就把自己捲成了一個花捲,還在床上扭來扭曲。
“師尊你好兇哦~”白翎從花捲裡面拱出一個亂糟糟的腦袋,嘟嘴看著祁問雪。
祁問雪無奈,輕敲小家夥的腦袋,“還不是你總調皮。”
“弟子哪有調皮,弟子可聽話了。”白翎委屈眨眼。
見祁問雪不說話,白翎嘴上又開始不安分。
“唉,想當初,師尊還拉著弟子的手,向弟子的娘親求親呢,說會一輩子對我好的,現在就不作數了嗎?”
白翎哀怨地一嘆,“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啊,終究是弟子錯付了。”
祁問雪眉心一跳,耳尖微微泛起紅。但他還是什麼都不說,想看看這個小家夥能鬧騰到什麼程度。
再者......對方說的,他並沒有記憶。可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引得他腦中微微刺痛。
見師尊還是不吭聲,白翎從被子裡鑽了出來,直接抱住床邊祁問雪的腰,腦袋就枕在大腿上。
“唉,果然師尊是後悔了啊。也是,當初不過是小孩子的戲言,又怎麼能作數呢。”白翎嬌弱抹淚,“就是可笑,弟子居然還當真了,拉著人拜了堂,以為師尊永遠都不會反悔的。”
這話怎麼一個悽涼可言,但實際上根本沒有任何一句話是真的。
所謂的拜堂不過是兩個穿著婚服的小團子對著空氣拜了拜,長大後更是白翎成天跟不同的美人玩。
祁問雪臉都紅了,看著腿上的小弟子,“你又在胡說。”
“弟子才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