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教主!賀喜教主!”童百熊聞言,也率教眾跪下齊聲喝道。
此刻,任我行覺得胸中的抑鬱一掃而空,不禁喜上眉梢,他正欲離開,卻忍不住回頭望了他一眼,盈盈一水間。
女孩子,叫“盈盈”應該蠻好聽的。
“一個月,我給你一個月。”任我行對他說,“一個月之後,只要你勝得了童堂主,我就親自教你武功!”
童百熊有些吃驚,“教主,我~~~”
任我行瞪了他一眼,童百熊旋即蔫了,道,“屬下遵命。”
“喂!”他忽然叫住任我行,緩緩道,“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小敗,我叫小敗,我沒有姓,我不配。”這種神情是失落嗎?他怎麼可以轉換的如此之快?方才明明還是一隻叫囂著的小獸?此刻是什麼?溫順的貓咪嗎?
“童堂主,要你讓我發現你沒有盡心盡力,我也決不饒你!”任我行吩咐童百熊,已有人將小敗從木架子上放下來,裹上了幹燥的衣物。
任我行這個時候才發現,一直黏在衣角的那枚薔薇花瓣不知道什麼時候黏在了小敗的身上。
他在雨幕裡疾走,想象著剛剛出生的女兒,會像誰呢?
夫人吧?
可是,為什麼慢慢清晰的卻是那張臉?
他的眼神,也如稚子般清澈,他的心底,到底埋藏著什麼,不得而知。
小敗?
哼!只怕也只是個化名吧?
童百熊看著漸遠的任我行,吩咐自家兄弟都散去,自己則扶著小敗,“小兄弟,剛才你也別怪我,我只是公事公辦,你可別介意啊!”
小敗冷嗤一聲,“不必急著拍我的馬屁。”
童百熊被他一句話噎住,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吩咐找了教中的老郎中來,替他擦了藥,把了脈。
小敗躺在床上,撫摸著那把劍,分外心安。
當他選擇這樣一條路的時候,早已經沒有退路可退。
他已經一無所有,還有什麼害怕失去的呢?
亡命之徒的心理?
還是賭徒的心理?
一切未定。
我想說,如果有雷,就盡情的拍吧~~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