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先教主突然仙去,教主一片混亂,屬下猜想該是那時。”
“他是為我而死的。”任我行頓了頓,“為了助我順利登上教主之位,他替我頂下了一項很重的罪責,為了我。”
一時間,向問天也不知該說什麼。
“自我登上教主之位以後,又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整頓教務,竟無暇顧及他遺下的妻與子,後來便漸漸遺忘。”任我行似有自責,“東方夫人一弱質女流之輩,又不懂武功,真不知是如何將東方不敗養大成人。各種心酸,不能想象。”
“當時的局勢,的確不容教主分心。”
“話雖如此,這畢竟是我欠他的。”這個“他”不知是指東方不敗的父親,還是指東方不敗。
“東方夫人遺願要東方不敗來盜劍,想必並不是為了把柄劍。”向問天道,“屬下猜想,東方夫人定然是想東方不敗投靠教主,卻又不好明說,因而用這曲折的法子,使得教主自己想起來,或者東方不敗自己說出來,卻不曾想這孩子也和他母親一樣,一身傲骨。”
“或許,他根本不知道。”
任我行又忍不住嘆息,“這才是最我擔心的地方。東方夫人的做法,還會給人造成另外一種理解,那就是我是他的殺父仇人,或者日月神教是害死他父親的兇手,若他這麼想的話,背叛我的機率有多大?”
這麼一講,向問天也忍不住要跟著嘆息。
半晌,向問天道,“教主心裡還是有斟酌的。”
任我行搖頭,“這是一招險棋,我也在賭。”
賭什麼?
賭這半年來,自己對他的一點一滴的真心?
捫心自問,任我行,你對他好麼?
還是賭他對往事知道多少?
知道多如何?少又如何?
還是賭他有多在意這次立功的機會?他有多麼想建立一番事業?
如果叛,他會叛向誰?
~(≧▽≦)~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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