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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開遍的原野,溫柔的晚風輕輕吹拂。
老樹枝頭搖曳著一串絳紅紗燈籠,瑞獸香爐裡焚著清雅的香,香氣嫋嫋婷婷,痴痴纏纏,縈繞著嫣紅的燭光,縈繞著錦紅的身影。
東方不敗端坐琴臺,素手挑琴絃,試彈了幾個音,琴音清澈、悠遠,他不禁贊道:“好琴!”
蕭一山撫上琴絃,“這是我親手做的,親手為你做的,自然是這世上最好的琴。”
東方不敗挑眉,“我只知你會彈琴,卻原來還會做琴。”
蕭一山緊挨著東方不敗坐下,雙手握住他的雙手,指引著他撥動琴絃,“這首《良宵引》就是我家鄉的琴曲,鄉野之間皆以制琴為業,你想不想聽我講很久以前的事?”
東方不敗側目,“多久以前的事?如果是你的事,我想知道。”
蕭一山將東方不敗攬在懷裡,緩緩道:“自然是我的事,大概二十年前吧。”
“你帶我來你的家鄉,不僅僅是為祭拜你的祖先吧?”東方不敗忽然福至心靈,悟到蕭一山接下來要講些什麼。
“是啊。”蕭一山笑嘆,“你知不知道二十年前海王為什麼唯獨沒有殺掉我?”
“因為你長得好看?”東方不敗故意這麼說。
“……”蕭一山頓時噎住,學著東方不敗的神情挑挑眉,“你覺得會是因為這個麼?自然不會。”
“我想,多半是因為你有用。”東方不敗撫上蕭一山眼角的猩紅色紋印,“這個,是他故意留下的麼?”
蕭一山捉住他的手,在那個紋印上摩挲,緩緩道:“是呵。這個山字形,卻不是因為我的名字裡有個‘山’字,而是由於他的族徽就是如此,他在我的臉上烙下族徽,不過是為表明我是他的奴隸,如此而已。若不是我能幫他,他或許早已將我殺死。”
東方不敗仰首望他,等待著他繼續講。
蕭一山沉默片刻,說出一連串怪異的話語。
東方不敗訝然怔住,他記得這種語調與那位佛郎機紅鬍子將軍所用幾乎一模一樣,“你……你什麼時候學會講佛郎機話?”
蕭一山嘴角上揚,笑道:“這就是我想要告訴你的事。”
二十年前。
火海廢墟,哀嚎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