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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朧,隱約可以看清人的表情,神壇的暗室裡卻不得不點起許多長明燈,油火的味道使小敗忍不住咳嗽。
暗室很空曠,倒像是練功房。
任我行解掉外衫隨手一丟,然後翹著腿坐在石榻上,他命令小敗跪下,跪在他的腳邊,自己就那麼盛氣淩人地看著他。小敗溫順地跪著,溫順地叫任我行懷疑自己前兩次見到的那個人還是不是他,眉眼低垂,連曾經在風雨裡張揚的發絲都柔順的垂在耳畔、肩頭,任我行能夠看到他光潔的額以及挺秀的鼻樑。
“我不想殺你,所以只能相信你。”任我行說,“但是,你必須清楚,我對你的信任建立在你對我的絕對服從之上,如果我發現你利用我的信任來做出對我不利的事,你一定會死得比落在袁斐日月手裡頭更慘烈。你很聰明,我想你都懂。”
“是,我懂。”小敗輕聲回答。
“從明天起你就住在桂花婆婆那邊,我會親自教你功夫,把你丟給童百熊倒像是糟蹋你。”任我行挑起他嘴角粘著血跡的發梢,語調略微輕柔了些,“在日月神教裡,你只需要聽從我一個人的命令。現在,抬起頭來看著我,像你剛才那樣看著我。”
小敗挺直腰板,仰著頭,眨著眼睛就像剛才那樣定定的望著他,豔羨,敬仰,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像他一樣。
任我行傾身向前,歪著頭直勾勾地看著他的雙眸,輕聲笑著,“留在我身邊,終有一天,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過以後,你在別人面前絕對不可以露出這種神情,就是這種,我希望你只有在看見我的時候會露出這種神情,我喜歡。”
睫毛輕顫著,小敗舔了舔幹裂的唇,“我明白,教主。”
任我行看著小敗伸出粉嫩的舌尖兒舔過唇,忽然覺得自己的嘴唇也幹渴難耐,然後腦海裡就閃現出那個夢,潮濕,粘膩,痴纏的夢。他覺得自己閑暇的時候應該找個女人來放鬆一下,他似乎已經壓抑太久。
“好。”任我行將視線移開,有些不自然地躺在石榻上,“我要休息一會兒,你就先這麼跪著。”
“是。”小敗依舊盯著他,平靜地問,“你需要我麼?”
任我行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跳到嗓子眼兒,他有種自己方才那種齷齪的慾念被他看穿的尷尬,不過很快地,他就發現自己會意錯了,小敗是在尋問自己是否需要他的伺候。在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之後,任我行也毫無倦意,於是扶著額問,“如果我需要你,不管是什麼事兒,你都會去做麼?”
“如果你需要,我想我會的。”小敗回答,很認真的看著他。其實,他也不知道任我行到底要他如何,可是他必須裝作毫無所謂的樣子。
在聽到小敗這麼肯定的答案的時候,任我行有些動搖,既然已經決定把他培養成自己獨一無二的工具,多做些那事兒也沒所謂吧?
“把你的衣服脫掉。”任我行說,語調平靜的就好像說他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