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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負手而立,望著潔白窗紙上蕭一山的身影痴痴地笑著。長久以來的思念與等待忽然就這麼結束,他竟覺得有些恍恍惚惚,此刻,得知牽腸掛肚的那個人萬裡歸來,東方不敗也不急於相見,而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平複心緒。
蕭一山總是懂東方不敗,他也靜靜地站立在窗前,站立在燈影裡。
夜風涼如水,吹過幾近凋零的樹叢,吹拂過東方不敗的面頰,吹起他的萬千青絲在空中飛揚。蕭一山聽見了屋外的風聲,輕聲笑道:“我已經等待足夠久了,你還要我繼續等下去嗎?”
東方不敗搖頭一笑,抬腳踏上門前石階。
蕭一山仍是遠去東瀛前的蕭一山,甚至未見憔悴未見老,他目光灼灼地望著東方不敗緩步走來,然後抬手出掌以掌力將門封住。
東方不敗站在距離蕭一山半步之外,眉目舒展,情難自禁地望著他笑起來。四目相接,再也無法分離。
“傷別易,恨歡遲,歸來何處驗相思。”蕭一山吟罷這句晏小山的詞,猛然將東方不敗重重地攬進懷裡,手掌溫柔地一下、一下愛撫著他的頭發。東方不敗探出頭,將下頜骨擱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環抱住他的腰。
“我不在你身邊的這些日子,可真辛苦你了。”蕭一山嘆道。
“我竟不知你也會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東方不敗一笑,“我本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那些不過都是我分內之事,何談辛苦?不過,沒你在身邊,跟斷了左膀右臂似的,做起事來格外不順當倒是真。”
“我這不是回來了。”
“是啊,回來就好。”
跋山涉水,深入敵腹,千辛萬苦,回來就好。
東方不敗側著臉,貼近蕭一山的脖頸,嘴唇吻在他的耳後。蕭一山向東方不敗這邊歪頭,手臂猛地用力將他向上託舉,扛在肩頭。東方不敗本能地運力,雙臂掙脫,身體向後飛開,蕭一山立刻追向他,抓住他的衣袖,將他帶回懷裡。
“難道我們才一見面就要打一架嗎?”蕭一山頗有些無奈地說道,又把東方不敗扛在肩頭。
“試試你的功力有沒有退步?”東方不敗輕聲笑著,他方才不過是自然而然的無心之舉,聽蕭一山這麼一說,反倒有意開玩笑,“我可是天天有人陪練,什麼東瀛高手,什麼佛郎機神槍手數不勝數。”
“或許退步了。”蕭一山忽然正色道,“畢竟這麼久沒有用它。”
“天快亮了,我很累了。”東方不敗盯著蕭一山眨了幾下眼睛,忽然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刻意冷聲說道。
“我也很累的,咱們就一起躺著,好不好?”蕭一山似乎怕東方不敗會錯意,又說道,“只是躺著,就是想抱著你,看著你,聽著你的呼吸。”他邊說便走向床榻,東方不敗知他是真心真意,也就由著他把自己放在床|上。
靴襪都還沒來得及脫掉,東方不敗仰起上半身,想要去把短靴踢到地上,蕭一山將他按回枕頭上,制住他,道:“我還滿身僕僕風塵呢。”
東方不敗躺回枕頭上,臉轉向蕭一山,蕭一山也側身對著他,左手支著下頜望著他痴笑。東方不敗望著蕭一山英俊的臉龐,手情不自禁地地撫上去,撫過他臉上猩紅的印記,撫過鼻,撫上他由於馬不停蹄趕路而幹澀起皮的嘴唇。
蕭一山忽然一挑眉,張口含住東方不敗的手指,在東方不敗抽|出來之前抓緊他的手腕。東方不敗非但沒生氣,反而抬起頭湊過去吻上他的嘴唇。
這樣一來,蕭一山就主動松開嘴唇,放出東方不敗的手指,轉而與他的唇糾結纏綿。兩人抱著親吻了好長時間,方松開,蕭一山靠在東方不敗的頸窩,低聲說道:“這樣靠著你,我終於可以任自己放鬆片刻。”
東方不敗一聲輕嘆,蕭一山為了自己的宏圖大業付出多少辛苦,他又何嘗不知道?東方不敗手在被衾底下摸索,攥緊蕭一山的手,與他五指相扣,剛回首欲朝他笑,卻發現他已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