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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過後的天空分外的藍,陽光足夠明媚卻不刺眼,幾點白雲悠悠,空氣中彌散著野花的香味,連風都是溫柔的,迎面吹來柔情似蜜。
東方不敗和蕭一山坐在草叢裡,迎著微風和春日和煦的陽光,望著山坳裡火燒雨澆後的狼藉。日月神教的教眾正在為他們的同伴收埋屍體。張乘風、張乘雲前往附近的分壇重新調撥人馬。
“你知道我是誰?”蕭一山像是從一場漫長的冬眠裡終於蘇醒過了,聲音都帶著長久沒有與人言的嘶啞。他這一路走來,也不知道中途有沒有休息過,有沒有吃過東西,受了傷要怎麼辦?他是怎麼一路尋尋覓覓千裡跋涉到這裡。
“是。”東方不敗已經用眼神告訴他無數次了,除了熟稔的故人,沒有誰會用這樣的目光望向一個人。
“這一路走來,我這一雙手,殺過太多的人,沾染過太多的鮮血。”蕭一山伸手雙手攤在明亮的陽光下,他的手掌上面還有未幹的血痕。
“我殺過的人還少嗎?”東方不敗漫不經心的說,伸出一根手指落在蕭一山的掌心,輕柔地在他的掌心畫著圈圈,“他們不配被你殺死,是他們的血玷汙了你的雙手。”
“我隱約想起來一些事,我們相識很多年了吧?”蕭一山抓住東方不敗的那根手指,握在掌心。
“是,那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我原本不知道,但是經過昨晚,我現在似乎想起來了,你是東方不敗。”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那麼你想起來你是誰了嗎?”東方不敗想問的是,他是否想起他們之間親密的過往。
“沒有。”
“願不願意我幫你想起來?”東方不敗反抓住蕭一山的手,按住他撲倒在草叢裡,蕭一山本能地想要去反抗、想要去抓住主動權,卻被東方不敗死死按住,他有些粗魯得咬住蕭一山下唇。
“你是蕭一山,是我日月神教的大總管,也是我……”剩餘的話,東方不敗沒有說完。
春天到了,似乎連天上飛過的鳥兒都是成雙成對的。
春風吹動,吹著雲朵從東飄向西。
兩個人躺到草叢裡望著天空。
蕭一山雖然忘記了很多事情,同樣的,他也記起了許多事情。
張乘風、張乘雲帶著後勤物資和大隊人馬,已從山下回來,列隊等待著東方不敗的命令。東方不敗重新部署了日月神教的隊伍,只等明日帶領教眾拜訪嵩山派。
東方不敗和蕭一山換上新定製的衣衫,恢複了往日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