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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田啟雲的營帳後,東方不敗問顧長風:“田啟雲說他在琉球有線人,你為什麼不再聽他說下去?”
顧長風停下腳步,看著東方不敗笑了,這笑容不似他往常那般誠樸敦厚,而是滿滿的、毫不掩飾的鄙夷,道:“你不在朝中為官,和你說說倒也無妨。田啟雲結黨營私、欺上瞞下,他之所以當這個水師提督,一來是天高皇帝遠,朱家天子在京城做真皇帝,他在這裡做土皇帝;二來東南海域往來貿易頻繁,商路四通八達,能搜刮到的民脂民膏可不知比在京城做官高出多少倍!琉球扼守商路要沖,錢銀嘩嘩流過,他怎麼能不蠢蠢欲動?”
“如果他能提供有用的訊息,去見一見他的線人,就算欠他一份人情,也無妨啊。”東方不敗道,抬步向前走。
“這點東方教主無須擔心,他有線人,我當讓也有,再說尚典之怎麼說也是琉球皇子,多多少少還是能打探到一些訊息的。”顧長風摸摸下巴,跟過去,“我們最好帶上服部千軍,同是東瀛人,混到浪人營裡打探訊息更為便利。”
“你早知他是我的人?”東方不敗神色一凜。
“不要忘了,任我行還活著的時候,我就在官場和江湖摸爬滾打了。”顧長風嚴肅地說,“有多少事情能逃過我的眼睛呢?”
東方不敗絲毫不奇怪,但他仍舊認為田啟雲絕不只是簡簡單單為錢而已,於是說道:“我見田啟雲有心替沿海百姓分憂解難也是真情實意,他勸我驅逐異國海上勢力,獨霸出海商路,也頗為誠懇。我不認為他就是你嘴裡這樣膚淺而昏庸的男人。”
此刻,顧長風、東方不敗等人已走到神機營駐地。
顧長風引著眾人進帳,笑道:“東方教主你早就有意肅清東南海域的異族勢力,田啟雲不過順應時勢助你,他也清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掌控這片海域,總勝過他們劃分這片海域的勢力範圍。”
東方不敗揚眉,道:“聽顧大人的意思,本座倒成了田啟雲的棋子?”
顧長風尷尬一笑,道:“不過是互相合作、版主,說白了,相互利用罷。”
“顧長風,若是換個人和我說這樣的話,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東方不敗似怒,轉而又笑起來,“你這番話對我也是警醒,當然,田啟雲要轉頭對付我日月神教卻也沒那麼容易。”
蕭一山靜聽他二人談話,心中另有謀劃。
在梅花嶼被俘虜的浪人武士皆被田啟雲關押在霧隱雷藏建造的地牢中,島嶼中各處的金銀財寶、各色物件都被田啟雲的手下搜羅到他營帳中,大半都進了他的私囊。顧長風不屑於田啟雲同流,卻也只能睜一眼閉一眼,僅僅憑借他一人之力,想要扳倒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的田啟雲,毫無勝算。
眼不見為淨,於是整頓妥當,顧長風與東方不敗率領船隊和將士即刻起航開往琉球諸島。
顧長風另派漢清返回泉州,接尚典之後,與他們彙合,同往琉球。
航行中,東方不敗將柳生一時、柳生一世及詩詩之事詳告顧長風。顧長風感嘆詩詩及琉雲,請東方不敗從輕處理琉雲。東方不敗又將慕斯、莊一葦的事情告之,表示他絕不會虧待琉雲。
船隊行至琉球諸島後,兵將駐紮在遠離主島的荒島上,由淩風、王誠、張乘風等統領,顧長風、東方不敗、蕭一山、尚典之、雪千尋、服部千軍等租借一艘漁船前往琉球主島。
島上一切砍死如常,船舶來來往往,港口熙熙攘攘,三五成群的流浪人夾雜在人群中,行色匆匆。東方不敗與蕭一山相視,又看向顧長風,三人心中皆意識到霧隱雷藏八成就躲在琉球諸島某處。
尚典之按照與楊光宜將軍的約定,來到豐成客棧,與掌櫃的對過暗號,掌櫃的即派出人手前去通知楊光宜。
眾人在豐成客棧住下,顧長風親自前往與神機營的線人接頭,打探霧隱雷藏的訊息。服部千軍喬裝打扮後,以落魄武士的形象來到東瀛浪人聚集的賭場,也打探霧隱雷藏的訊息。東方不敗和雪千尋到城中各處轉悠,觀察各個軍事據點城防情況。蕭一山考慮到尚典之的安全問題,留在客棧陪他等候楊光宜將軍。
亥時,楊光宜將軍乘坐一頂教坊用轎悄悄地來到豐成客棧,尚典之、顧長風、東方不敗等人與之會面。
這一次,楊光宜攜帶琉球諸島的詳細地圖,與顧長風商討如果發生動亂的應對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