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秉眼裡,蕭凡是傻子,任由他欺負的傻子,要他相信這是真的,不是一般的難,是很難,很難!
蕭昆還要再說,蕭凡攔住他,上前道:“夏秉,你此番前來,是你的意思,還是夏信的意思?”
夏家與蕭家爭鬥,卻是從來沒有發生過殺人越貨之事,這事不能不搞清楚,是夏信的意思,還是夏秉的意思。
“夏秉,念你年紀輕輕,不諳世情,你趕緊回去,我們就當沒這事。”蕭昆也不相信這是夏信的意思,以為是夏秉自作主張。
“哈哈!你們怕了吧?”夏秉得意非凡,一臉的獰笑:“我當然是奉夏盟主,我爹的命令而來!”
“姓夏的,你夠狠!夠毒!”蕭昆咬牙切齒,氣憤臉色發表。
他與夏信是死對頭,雖然痛恨夏信,仍是有些不太相信,夏信竟然要對他們下殺手。
“夏信為何要如此做?以往我們爭鬥,從未下過毒手。”蕭凡眉頭一挑。
夏家和蕭家的爭鬥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都沒有你死我活。而眼下,夏信卻是要對蕭家下死手,這著實讓人好奇,蕭昆盯著夏秉,等待他回答。
“不下毒手?”夏秉眼睛朝上翻,嘴角上翹:“不是爹不想下毒手,而是沒有機會!如今,陸大人中意爹,爹就是殺了你們全家,又能如何?傻子,我早就想殺了你,那一棍子沒有要了你的狗命,你的狗命真硬!”
原來如此,夏信早就對蕭家有必殺之心了,只是沒有機會罷了。如今,夏信成了盟主,有陸放元這個靠山,他的獠牙終於露出來了。
“呼呼!”蕭昆絕對沒有想到夏信會如此狠辣,氣得直喘氣,與牛喘不相上下了。
“嘎嗄!”夏秉得意的獰笑,沖蕭凡一指,口水四濺:“傻子,你在這裡安營,連葬身之地都選好了,本公子成全你!把你們殺了,朝湖裡一扔,誰也不會發現!”
這湖泊不算大,方圓三兩裡地罷了,用來藏屍還是不錯的,真要如此的話,決不會有人發現的。
“就算有人發現了,又能奈我何?”夏秉的脖子伸得老長,跟打鳴的公雞差不多:“我們就說是歷山飛殺的。歷山飛啊,北地最有名的響馬,誰敢查?誰敢不信?”
北地的響馬不少,最有名的就是歷山飛了,若往他身上一推,絕不會有人懷疑。
“傻子!你莫要怕,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夏秉死盯著蕭凡:“只要你給我做狗就成!我在你脖子拴一條狗鏈,我走到哪裡,把你牽到哪裡!我要你學狗叫,你就得學狗叫!”
“狗是怎生叫的?”蕭凡打量著夏秉,嘴角微翹。
“汪!汪!汪!”夏得沒有發現有問題,扯起嗓子學起了狗叫:“傻子,就是這麼叫的!”
“真是條乖狗!”蕭凡擊掌贊賞。
“哈哈!”
蕭昆忍不住大笑起來,暗中嘀咕:“凡兒能說會道,夏秉絲毫不覺,就上了凡兒的當,他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