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吳芳容的氣焰和刻薄,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耀武揚威,誰又故意拿茶水當幌子,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不過,這些事都是小事,聿琯琯也不想去計較。
她擔心的是樓滿月!
“權景洲……”聿琯琯站在權景洲身邊,有些擔心的看向樓上,“滿月說上去拿衣服,已經很久了,直到現在都沒有下來。”
話音剛落,只聽到樓梯口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
“琯琯跟景洲哥哥是領了結婚證的,兩個人在法律上早就是夫妻了,也冠了權家的姓氏,怎麼就不能登堂入室了。”
熟悉的俏麗臉蛋,正是樓滿月。
“滿月。”聿琯琯趕緊關切的看著她,“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久沒下來。”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樓滿月,發現對方只是頭髮亂了點,身體完好無損,這才放下心來。
“我沒事。”樓滿月對聿琯琯搖搖頭,理了理頭髮走到吳芳容和聞淵面前,“二嬸,你倒是說說看啊,琯琯到底有沒有資格登堂入室?”
“你……”
看到樓滿月出現,吳芳容眼底閃過一抹心虛,轉瞬即逝。
但聿琯琯卻敏銳的捕捉到了。
看來,樓滿月這麼久都沒有下樓,跟吳芳容脫不了關係。
樓滿月對吳芳容可不會客氣,直接咄咄逼人。
“琯琯跟景洲哥互相喜歡,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的,不是小三,也不是秘密情人,是我哥認定的法定妻子,怎麼就不能進權家的大門了。”
“倒是有些人,當了二十多年的小三,直到正室死了,才憑著肚子爭氣得到一個名分,要我說啊,這樣的人才沒資格稱為權夫人吧。”
吳芳容被她說的面色鐵青。
“都給我住嘴。”權承平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你們是不是想要氣死我?我還沒死呢,就在這裡爭權家的家產了?”
樓滿月不服氣的撇撇嘴,“明明是他們先提家產的。”
到底誰最重視權家的財產,看誰整天掛在嘴邊就知道了。
“好了,都別鬧了。”
權承平戳了戳柺杖,走到權景洲面前,“你把槍放下,景洲,你想怎麼樣?想讓權家血流成河麼?”
權景洲聽著,眉宇淡淡,但眼底卻是掩飾不住的邪魅狂狷。
好像,為了聿琯琯,哪怕讓這裡沾滿鮮血,也在所不惜。
聿琯琯看了看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聞淵,拽了拽權景洲的手腕,“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