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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同樣的招數對聖鬥士不能用第二次……不過很顯然,這句話對貓咪無效。
眼看著貓咪女友被醫生輕松捏住後頸皮要害,完全喪失了抵抗力而只能任由施為,郝琦也只好一臉緊張地跟在她身邊,一邊小聲安慰她,一邊刻意讓自己不去與女友那哀怨的眼神對視。
“苗苗……你忍一忍,很快就結束了……”
“死郝琦臭郝琦……這事兒沒完!”
明知道自己現在就算是逃也逃不出這個魔窟,夏苗苗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屈從於命運外加擺出明確的秋後算賬態度。
倒是這名女獸醫,對於郝琦一路跟著她越過屏風來到處置區的行為很不理解。
“你確定要跟來?到時候貓真的記仇不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沒……沒事的。”
所以就說,從郝琦的角度來看,應該說……反正都已經被記仇了,這時候如果不表現出相應的關心,事後反而會被貓咪女友施以更加殘酷的報複吧。
見他這副模樣,獸醫妹子也不多說話,看樣子,像是郝琦這樣徒勞關心寵物的主人在她平時的診療中也是十分常見就是了。
“既然這樣……你過來,幫我安撫下貓的情緒。”
將夏苗苗放在處置臺上,又招呼郝琦過來幫忙撫摸以確保她安穩呆在上面,在郝琦小聲地對女友許諾日後一系列條件交換以換取她這一次乖乖打針的同時,這位女獸醫拿著接下來所需的道具很快歸來。
“看樣子貓和你的感情不錯嘛。”
先是象徵性地表揚了郝琦一句,然後,她隨手拿起個模樣古怪的夾子,夾在了貓咪的後頸皮上。
“又……又來這一招!”
本來還在裝乖以待伺機逃走的夏苗苗,猝不及防下又被這屢試不爽的一招制服,渾身軟癱之下,連甩尾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沮喪地把自己的下巴搭在前爪上一個勁兒地生悶氣。
“這樣就能讓貓咪乖乖打針?不需要麻藥什麼的?”
“打個針要什麼麻藥,又不是絕育。”
獸醫妹子瞥了郝琦一眼,然後用一隻手按住夏苗苗的身體,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白生生的小虎牙。
“差不多有五、六個月大——哦,對了,之前你說貓咪有拉肚子是吧?”
“啊,因為一開始不懂所以餵貓喝了牛奶——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這樣麼……那先量個體溫吧。”
並沒有因為郝琦單方面的說法就跳過必要流程的女獸醫,從一旁拿過電子體溫計,然後示意他安撫貓咪女友繼續保持臥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