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這個作死小能手為了日後有機會在喵乎回答“貓咪絕育手術到底是怎樣一個體驗”這種蠢問題而真的要求去做什麼絕育,郝琦在進門前幹脆直接封存了自己腦內相關的記憶內容。
“我回來啦!”
“呼喵……別吵啦郝琦……”
並沒有想象中滿懷期待地等在家門口迎接術後歸來的年年這樣感人的畫面,事實上,在郝琦拎著年年進客廳時,縮在貓屋裡睡得正香的夏苗苗最多也就是甩甩尾巴,證明自己還活著。
將仍然有些病懨懨的年年從貓包裡抱出來,小心地放到了沙發上,小家夥環顧四周,發現回到了熟悉的環境後,輕聲叫喚了一聲,聲音之悲涼,聽的郝琦都有些心酸。
看起來,雖然手術本身很簡單也很短暫,小家夥的身心卻都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呢,再加上麻藥的效果以及尚未康複的傷勢,想要完全恢複,如獸醫妹子所說,恐怕也得個三五天時間了。
“不是說要去做絕育手術的嘛……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時,夏苗苗那邊大概也從迷糊勁兒裡稍微清醒了過來,從貓屋裡鑽出來,晃悠悠跑到沙發上,疑惑地望向郝琦和年年。
“已經做完了啊……喏。”
郝琦指了指年年兩腿之間的紗布。
“這就咔嚓掉了啊?”
“不然你以為還有多複雜?啊對了,你要不要看年年切下來的小丁丁?”
“呸!郝琦你好惡心!居然還把那種奇怪的東西帶回來了啊!”
“……咳咳,怎麼說那也是年年的東西嘛,就這麼輕易地丟掉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那你還想怎麼辦?學電影裡弄個瓶子用福爾馬林液泡起來放在書架上供人瞻仰麼?”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你去死啦!”
“……”
雖然嘴上說的好聽,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夏苗苗到底還是壯著膽子瞄了一眼紗布裡包著的奇怪零件,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畫面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有沖擊力嘛”。
“所以,年年剛做完手術不能劇烈運動,這兩天你們兩個就安分一些吧——反正這下子年年就算想欺負你也有心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