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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說,沒有親身經歷過就無法感同身受地理解別人的痛苦。
不過事實上,就算不需要真的“親身經歷”,同樣身為雄性的郝琦,大抵也能理解年年此時此刻的憂鬱吧。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被“生理咔嚓”的年年,與因為女友夏苗苗變成貓咪而被“心理咔嚓”的他,這兩者之間,雖然不至於感同身受,然而至少心路歷程上來講總歸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而如果綜合上面發生在兩名同病相憐者身上的悲催經歷,想要得出一個共通的結論以及確認到底是誰造成了這堪稱人生與貓生雙重悲劇的話,那麼,最後的答案,毫無疑問地將會是……
“錯的不是我!是世界!”
正將臉埋在貓碗裡大快朵頤的夏苗苗,這時候居然還有時間含混地開口回應這一無端指責。
“等等……為什麼又是世界接鍋啊?我葉時辰不服!”
“那就你接咯,反正我不接……”
中計了!
明明不管年年被咔嚓還是自己從優質現充男淪落到現在整天被人yy著要艹貓的變態,這兩件事的源頭都是因為夏苗苗本人,可惜的是,因為作為“變貓”這一事件的受害者,郝琦反過來卻完全沒有辦法去指責自家女友。
至於和他站在同一陣線的年年……這個時候就算是特製貓飯對它也已經失去了吸引力,從剛才開始,它就那麼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兩腿之間。
郝琦甚至發現,它的眼睛裡,一開始對於人生曲折、社會不公與世界黑暗的控訴,失去生命意義的絕望,以及類似雜七雜八的情緒,都已經和吧嗒吧嗒掉到沙發上的眼淚一起消失了,如今的小公貓,無論是坐姿還是那副“我只想靜靜”的表情,儼然是一副已經從這個客廳超脫出去的模樣,彷彿是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就看穿了貓生的真諦與哲理。
“……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這麼多感情的啊?”
吃飽喝足的夏苗苗剛好跳到沙發上,湊到年年旁邊伸出鼻子嗅了嗅,又喵喵了兩聲,然後對自家聯想力過於豐富的男友投來了宛若關愛智障一樣的目光。
“年年它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的毛被剃掉所以感覺胯.下有些發涼有些不適應啦。”
“哈?”
“你還指望這個年紀的小貓會懂得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麼?”
“不不不,等一下……我之前把那個蛋蛋還有丁丁給年年看的時候,它的確是有當場就哭出來啊!”
“所以說,就算換了是你,被咔嚓了以後麻藥的藥效消退,感覺到傷口的疼痛也會掉眼淚吧?”
“……”
好吧,看樣子果然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年年本人……本貓在這個問題上對夏苗苗表現了並不坦誠的態度,反正郝琦覺得,那種失去了重要的東西後悲從中來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才對。
“總之,苗苗你就幫忙安慰一下年年吧,至少等陳念念回來時,看到她的貓咪變成這個樣子也會傷心的。”
“這倒也是……算啦算啦,誰讓我是年年的大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