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覺為祁錦和蘇鳳寧的第一個孩子,三年後又有公主出生。
三位皇子兩位公主。
但群臣依舊覺得不夠,認為皇室還得開枝散葉,日後若是需要公主和親,兩位公主怕是少的點。
於是紛紛進諫想要祁錦充裕後宮,甚至有人認為皇後一個伺候太少了。
祁錦大怒,直言愛卿是不是覺得朕除了女人腦袋裡就沒別的,接著又表明皇後賢惠能幹,自己放心,雲雲。
群臣惶恐,連忙誇贊皇後,自那以後談後宮妃子的奏摺便日益減少,後來再也不提。
祁青覺年十六登基,祁錦退位,與蘇鳳寧共看大好河山一年後回宮。
她與祁錦的故事均是三言兩語敘述完:“情情愛愛哪裡是言語能說完的?”
我看她似是不好意思,許是害羞了,便轉移話題:“你的孩子們呢?我要教祁東陽的,你說說他吧。”
進宮前我問過迦清當朝皇帝如何,他只是笑了笑,回答了“不如你自己去感受”一句。
雖然迦清突然“冰雪消融”的態度令我暈圈,但是起碼我們有了話題聊,不失為一件好事。
蘇鳳寧嘆了口氣:“我……唉,東陽小時候活潑可愛,自打他六歲落水過一次,便跟變了個人一般,高燒退後,不論是性格還是做事,都成熟老練,竟像是成了一個大人一樣。”
聽她這麼說,我腦袋裡的第一反應便是祁青覺被妖魔上身,或者……
祁青覺已經溺水身亡,那根本就不是祁青覺,而是魂魄與身體不對等的“祁青覺”。
但萬事皆有可能,萬一真有這樣的怪事也說不準。
“東陽孝敬父母,與他自己的皇弟皇妹相處甚好,愛民如子,重視人才,這便夠了。只是二十二了也不見有合心意之人,頭疼啊。”蘇鳳寧低頭扶額。
屋內就我們兩人,在我進來後蘇鳳寧已經命令所有人退下去。
我思索片刻,情情愛愛的我不懂,只知道有人為它輾轉反側;有人為它多遭苦難;有人為它丟了性命。
誤其一生。
即便當了皇帝的老師,我還是要求住在護國寺,無拘無束,熟人也多。
一大清早和尚們早已趕去唸經,我不喜枯燥無味的經書,於是在護國寺四處轉轉。
沒走一會兒,迎面趕上慧心,我與他打招呼:“嗨嘍!boy!”
“嗨嘍!”慧心回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