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咒?”
木裡和丁宇驚訝地異口同聲。
張生雖然也想不透闖進來的人究竟是何人?為何沒動木裡和丁宇,只是給木亦清下了魔咒,還把陳阿生和建叔帶走了。至於齊光,他更是無法揣測,雖說齊光受了傷,但是一般人又有誰能對付得了他?還是齊光也有別的事離開了,那人在齊光走之後來的?
懷著一堆疑問,張生給木亦清解開了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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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印子真的是不見了的時候,水嵐她們即刻派人四處去找印子,因為還有警察局的人幫忙,沒花太久的時間就把印子找到了。
只是印子是被安可喬下的魔咒不是簡單的昏迷,所以給印子看病的醫生根本解決不了。
一群人正焦急難耐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齊光趕了過來。
等木裡徹底睡著後,齊光把木裡安置好,不知道水嵐她們這邊是什麼情況,便想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發生了出乎意料的事。
“你快幫他看看是怎麼回事?這的醫生都看不出是什麼毛病。實在不行能不能讓你們家那個私人醫生幫他看看?”
水嵐比任何人都著急地拉過齊光,語氣裡更是焦急萬分。
齊光瞅了兩眼便看出了問題所在,讓水嵐稍安勿躁。
齊光幫印子解開魔咒後,印子講到他會這樣是因為遇到了安可喬,還說安可喬見過齊叔,但具體情況他沒有打聽到。
先走一個安以喬,現在又來一個安可喬,這兩個兄弟還真能折騰。
告訴了水嵐她們木裡和丁宇現在的位置,齊光沒有即刻回去,而是在附近想找找安可喬再回去,不找到安氏兄弟齊光這心裡實在覺得不安生,總有種時不時就會出事的感覺。
他卻不知,在他出來的這段空隙裡,木亦清家裡出了事。
水嵐她們三家人租了兩輛車,木裡父母和丁宇父母在一輛車上,水嵐父母還有水嵐和印子在一輛車上。
在開去木亦清家路上,水嵐不顧自己父母的存在質問印子“你為什麼出去的時候也不吱一聲?難道他真的訓你了,要趕你走?你別看他,不必怕他,大膽說是不是?”
“不是。”
印子抽回落在駕駛座上水哥的目光,本來就因為他身子受傷不能開車自責著,現在更是有些窘迫。
“不是,那你跑那麼遠幹什麼?一個人揹著我們想去做什麼?”
印子才要開口,水嵐又補了一句“你可從來不會說謊。”
那讓印子本想說的“就是閒著想去找找安以喬”,又吞回了肚裡。
印子禁不住水嵐的目光,低下了頭,正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水嵐好時,水嵐的母親回頭對水嵐說“你對他那麼兇巴巴的幹什麼,他剛醒過來,還受了那麼多傷,你給他點時間緩緩。”
兇巴巴,這是親媽嗎?居然說自己的女兒兇巴巴,水嵐露出不爽的表情看了印子一眼,心想他可以啊,巴結住她母親可比巴結住水哥管用。
然而當她認真地看向印子的臉時,此刻印子那虛弱的臉龐,讓她想起上次與他同坐在醫院走廊裡的場景,那時的印子也差不多這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變成了萬年難遇的想讓人安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