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秦牧海從電話亭裡出來就看見陳阿生的時候,秦牧海嚇了一跳。
“你跟蹤我?”
陳阿生才沒心思跟秦牧海解釋那麼多,直接問“蘇峰把監獄又移到了哪裡?”
先前陳阿生突然露出他的本來面目把木亦清迷暈,秦牧海就已經視他為蘇峰的對立面,哪怕陳阿生當時沒對他做什麼,他也一直心有餘悸,此刻又怎麼會出賣蘇峰。
“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阿生一掌就將秦牧海推到了電話亭上,褪去先前的柔弱,言語鏗鏘生冷“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向我提問?說,蘇峰到底在哪裡?”
秦牧海到了這把年紀畏懼過誰,齊光他們那麼多人都曾對他嚴厲拷問過,他若不是自己願意說,才不會透露出蘇峰半點資訊,所以他突然就笑了。
“那你覺得你比齊光他們厲害在哪裡,有這種自信以為說話強硬點我就會告訴你。”
“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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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光他們以前也就是對秦牧海說話厲害點,但陳阿生直接拿了一把刀紮在了秦牧海的胸口。
頓時秦牧海本就虛弱的身子更加虛弱了起來,可陳阿生沒聽到他想聽到的資訊,才不會就此放過秦牧海,拔出刀抵上了秦牧海的脖頸,又一次威脅道“到底說不說,這一刀再下去,你可就真沒命了。”
然而讓陳阿生意想不到的是,他還沒動手,秦牧海就自己湊上了自己的脖子,一剎那間他的手上沾滿了秦牧海脖頸裡流出的鮮血。
頓時他的手一哆嗦,匕首掉落在了地上,他……其實還沒有殺過人,哪怕剛剛不是他親自動手,這是不是也算是他殺人了呢?
陳阿生陷入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驚慌錯亂中,才慢慢鎮定下來,撿起匕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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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裡她們趕去飛機廠時,又租了一輛車,三家人一家人坐了一輛,只是車開到途中,一直開在最後面的那輛車突然怎麼開也開不動。
而那時駕駛座上的老井還在勸說木裡,讓她回家是對她好。車子突然不動了,他們還以為是車子出了問題,結果還沒推開車門下車,就看到了出現在車前面的不知是安可喬還是安以喬的人。
無論那是誰,木裡都知道是衝著她來的,不然他不會只單單攔截她這一輛車。然而木裡要下車時,老井卻突然大喊“別動,不許出去。”
老井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時他的心跳的砰砰快,總覺得自己的女兒這次要是出去,必死無疑。
“不許出去知不知道。”
老井又喊了一聲,隨即把車子上了鎖,他認為這樣女兒就算想開車門也開不開。
可是啊,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姓安的小子拉了拉車門,拉不開後,用兩個眼神就把車前面的玻璃劃開了兩個口子,一瞬間那玻璃瘋狂碎裂朝他們掉落了下來。
他本能的快速地把身子探向副駕駛,護住了木裡的母親,生怕那些玻璃會傷到她一絲一毫。
可若不是木裡及時抽出屁股底下的坐墊擋了過去,他的整個側身必定會被玻璃劃破。
木裡見狀怎還能坐的住,戴了戴帽子,直接來到了那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