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跟吃東西有什麼關係呢?”
我悶悶地朝外走去說:“沒有啊!我不大餓的。”
“雪兒……”
他再喊我,我也沒有回應他了,唐欣榮從小客廳裡一路小跑過來喊道:“媽媽,媽媽……”
我停住腳步問道:“做什麼啊?”
“你陪我玩夥兒。”
我說了一句“天黑了”也就沒有多大理會他了。
“今天一天都這樣嗎?”
榮柏也不知道在問誰?
“是啊,就早上跟那邊的夫人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下午從醫院看過李秘書回來,差不多就沒怎麼說話,就這個樣子了。”
我也懶得聽他們說些什麼了?
進了門我把房門給反鎖了,但是換了這種圓弧轉動的鎖後,屋內就算反鎖的話,用鑰匙是可以開啟的。
不如從前的鎖,假設屋內反鎖,就只能從屋內開啟,外面就算有鑰匙也打不開的。
這間房,我跟韓焱一起住的日子少,這原本就是我們結婚的時候,準備的婚房,我們的新婚之夜就是在這間房裡。
但是我們結婚之後沒多久,就搬出去住了,從此他也不跟我住在一起,我們偶爾回來住在這裡,也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反正床那麼大的。
我拿著那個盒子,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我有點緊張地閉上了眼睛,我害怕,因為我實在是猜不到是什麼東西?
婚戒已經送了,婚紗也已經送了,這是什麼?需要在婚禮上給我?還要求我在新婚之夜裡看?
我回憶起我們第一次結婚的時候,晚宴,我只是走了個過場,象徵性地被鬧了鬧,加上韓焱還不是很配合,很快就被送到房裡去了。
這段時間韓焱會有個陪酒的過程,我有個等待的過程。
按著規矩就是這樣的,他是不是怕我這段時間等著無聊,所以還特意要給我個東西,讓我看的。
婚禮是個儀式,儀式過後的事情才真正的主題。
那年,我才二十二歲,那年,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我惶恐不安,不知道新婚之夜裡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對男女之事還很是好奇,也有一點期待。
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低頭,睜開眼睛,發現裡面是一本畫冊。
一本讓我感覺到很熟悉的畫冊,厚厚的一本,從我能夠完整地畫出一幅服裝成品的時候開始,我就在這本畫冊上直接起草了,當然我畫的不僅僅是服裝,更想畫的是人。
韓焱,韓焱,全部都是韓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