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辜又無奈地說:“我就是太煩了,我想要放鬆一下,我的壓力太大了,我想減壓。
對不起,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發誓以後都不會了,真的,我可以的。”
“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管你,所以你才能這樣什麼事情都能做?可是,你也是高學歷的,你小時候也是有過人教導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我很生氣,我生氣你不體諒我,但是,我又沒有辦法讓你跟韓焱斷乾淨,你們有孩子,我不能攔著你們見面。
當年是我讓你嫁給他的,我也不能怪你,我也很後悔,可是我能夠怎麼辦?我也不能讓時光倒流回去?
我很害怕你會回到他的身邊去,我很害怕我們走不到頭,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
我抽的只是水煙,跟他們的快活丹,不一樣的,你說過你要跟我生孩子,我不會讓自己的身體壞掉的,我不會這麼做的?”
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苦苦地請求著我的原諒,我心疼他,但是,又好似原諒不了他?
我說:“孩子?你還想著孩子?你走到這種地方來的時候,你想過這些嗎?減壓的方式那麼多?為什麼偏偏選擇這一種?
我給你打了那麼多的電話,為什麼不接?我在家等了你大半天,為什麼不回家?
你不是要放鬆嘛?你還會分什麼水煙跟快活丹啊?毒品都吸的你,會有這樣的覺悟嗎?我真傻,我竟然相信你什麼都改好了?”
我要走,他拽住我說:“我改好了,我真的改了,我早就戒了,在監獄裡的時候就戒掉了。”
我反手推開他命令道:“放開我……”
他想要來抓我,我急匆匆地跑到路口要打車走,不想再與他說一句話。
可是,我剛剛沒跑兩步,我就感覺腹部傳來一陣陣痛,痛得我一下子就站不住腳,“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他急忙來扶起我說:“雪兒,你怎麼啦?”
疼痛感讓我都有點眼花了,只覺得又疼又冷,好像把我脫光了扔在針板上滾。
我只記得隱約聽見了警車的聲音,然後就記得好亂好亂,最後就沒有什麼印象了?
等著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渾身都軟綿綿的,感覺呼吸都特別地困難,很是沉重地呼吸著。
感覺下身有陣痛感,雙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迷糊地喊著:“冷,好冷……”
“雪兒……冷,是嗎?我給你把空調溫度調高一些……”韓焱急忙走到了床邊,又吩咐說:“快去找兩個暖水袋來……”
我這才完整地清醒過來,我問道:“韓焱,我、我這是怎麼啦?為什麼會這麼疼?又怎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