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乘務員估計三十來歲了,叫小彧小朋友也沒什麼的?
但是小彧不高興了說:“你說誰是小朋友?這、這是我女朋友,她不高興,哭哭怎麼啦?我願意。”
乘務員尷尬了,問道:“請問你成年了嗎?”
“沒成年不能交女朋友啊?”
“不不不,我擔心你心智不熟被人騙了,確定是這種關係嗎?需要聯絡你的家長嗎?”
小彧還打算說什麼,我急忙攔著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小叔子,年紀小,愛開玩笑,請不要介意,我會注意的。”
乘務員聽了這話,更覺得不尋常了,我解釋說:“他才是十六歲,是個高中生,我是他大嫂,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
乘務員這才放心,我想著,現在長得好看的人,都是陌生人愛護保護的物件啊?
人家這是擔心我禍害了這個跟青瓷一樣乾淨的少年啊?
被這一鬧,我似乎都把那些煩人的事兒給忘記了。
我對小彧說:“是你長得太嫩了,人家擔心你被我這種成年人禍害,所以才關心你的,別生氣。”
小彧沒好氣地說:“不說你自己長得快?”
廢話,我比你大九歲啊!難道會跟你的那些小女同學一樣的滑嫩得如出水芙蓉嗎?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高鐵上。
我打電話給雲霞說,讓她去唐氏集團大樓下面攔著,瞧見榮柏就給我攔住,不准他進去。
然而,事情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糟糕,我在下火車的第一時間就看見了榮柏。
他來火車站接我?
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再過半小時就是股東大會了,他沒得道理這個時候在這裡啊?
這樣也好,不需要去鬧場了,我現在就可以把他拿下。
我朝榮柏跑了過去,但是,還未靠近他,我就感覺到了他與平常的不同,平常他就如同風一樣的瀟灑,很少這麼嚴肅,他的眼神都變了。
我也沒想到,一個人的神色稍微變一變,竟然能夠營造出兩個截然不同的氣場。
害得我都不敢朝他靠近了,我喊道:“舅舅,你、你……你有沒有聽我的留言?”
“我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