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琪琪所有的一切都是韓焱給的,我找她要什麼,也都是韓焱的。
故此,我只要她向我低頭,向我道歉。
韓焱聽著,只是頻頻嘆氣,很明顯,他與姚琪琪在一起也沒得多開心?
“我知道這件事情是孟子淇給你出的主意,我已經找過她爸爸了。
剛好孟老先生要給他集團的員工換一批工作服,我答應把這個單子免費給他贊助了。
我相信,如果真的要開庭,子淇他不能給你出庭作證了,其餘見證榮柏送給你項鍊的人,應該也都不能成為證人。
這是榮柏買來送給你的,售處也只能有榮柏的資訊,所以,如果真的打官司,你應該打不贏。
項鍊都已經還回來了,那你就別在斤斤計較了。
琪琪只是恨你舅舅用一條假的項鍊騙了她,所以就非要將這條項鍊佔為己有的。”
我的要求並不高,只是讓姚琪琪給我道個歉而已,萬萬想不到他竟然為了她如此週轉迂迴。
他的態度,終於讓我明白,愛與被愛,是多麼地不一樣啊?
這些年我一心一意地去愛他,從來都不知道被愛是怎麼一種感受啊?
我拿著那條項鍊,對我而言,這只不過是榮柏送給我眾多禮物之中的一個罷了。
想來,這世界上,還是榮柏對我最好。
我說:“你想辦法幫我把榮柏救出來,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給你。
離婚,把孩子打掉,家產,你憑良心給我,多少都隨你,從此你我之間,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再無瓜葛。
若是他日,老天眷顧,讓我跟榮柏重新發達起來,到時候,屬於我們夏家的,我們都會拿回來的。”
外頭風大,我轉身想走,韓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榮柏已經被判了刑,而且,如果沒人暗中打點關係,工廠那筆帳怕是也不能這麼輕鬆過去。
再上訴,只會把問題變得更加糟糕,三年時間並不長,現在,我沒有辦法辦法把他撈出來。”
我氣了,喝道:“你們父子用這樣的方法害榮柏,現在你們想要的目的都達到了,然後你告訴我,你沒有辦法把人給撈出來?
那你就把真正買賣毒品陷害榮柏的人交出來啊……”
“你在說什麼啊?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買了毒品放到榮柏的家裡,藏到了榮夏的工廠陷害他嗎?”
“難道不是嗎?”
他們不就是用這樣不上道的法子陷害榮柏的嗎?
“你是瘋了,還是傻了?那是毒品,我們去哪裡弄?
榮柏都已經認了罪,你竟然還在誤以為是我們陷害他?我們只是舉報了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