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一個勁兒的“嗯嗯嗯”打著太極。
我冒著大雨朝裡面跑去,剛剛到了客廳,韓焱喝道:“你給我站住,別把我們家地毯弄髒了。
你不是不回來嗎?這是幹什麼啊?你死在外面啊?”
我瞧著地上的地毯,再瞧瞧我這渾身都溼透的樣子,我也不跟他計較了。
我從包裡拿出地產轉讓書一把扔在韓焱的腳下說:“你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這塊地嗎?給你給你都給你,滿意了吧?
現在能夠讓你的老同學、我的老師大人,把那條‘剽竊可恥,追究到底’的微博給刪了吧?
可以讓sy官網上與我們rf永遠不合作的資訊刪了吧?”
韓焱撿起那份檔案一看,更是火冒三丈。
“這是離婚的時候,你找我要的東西,是你現在最值錢的東西。
為了這塊地,我爸爸把你父母的命都給害沒了。
為了這塊地,榮柏差點把唐氏的經營權搶走了。
鬧得兩家人不共戴天,水火不容,你就這麼給我扔在地上了?”
我說:“不然,還有什麼可以給你的?這樣,你是不是能夠放我們公司一馬了。”
“公司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是你跟葉秋合夥開的,要賠錢也是你們兩個一起承擔。
憑什麼用你的個人財產來還?葉秋不是說他會出面解決的嗎?你讓他來找我。”
我指著他說:“你卑鄙,你不是已經查過葉秋的資產了嗎?他去哪裡拿這麼多的錢出來?”
“所以,你這是在為他還錢?”
“難道,不應該嗎?
人家那麼有能力,公司開得好好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會這麼費盡心機地去對付那麼一個小公司嗎?
林之一是我的老師,又是服裝行業的佼佼者,他的一些設計理念,被我們這些後生晚輩引用,不也可以理解嗎?
青本出於藍啊,沒有人特意打招呼,他怎麼可能這麼咬著不放呢?”
韓焱圓目怒睜問道:“所以,你認為是我給林之一打了招呼?”
“難道不是嗎?”
“你有什麼證據?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
“不是你,還有誰?我夏雪從未得罪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