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柏就沒什麼遺物嗎?他的青色絲巾去了哪裡?難道沒帶在手上嗎?”
“找到屍體的時候,榮柏的臉都泡腫了,如果不是有dna對比,我跟琪琪也都沒有辦法認出那是榮柏來?
他出事的時候,身上是穿著囚服的,沒有別的東西,那條青色絲巾,我也打聽過,應該是正式入獄之前就取下來了。
過完春節,梁暉就聯絡不上了,是嗎?”
“嗯……”
那條絲巾是他親生父母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他按道理不會輕易取下來的。
我提到榮柏就不太想說話了,韓焱挑了一件西裝說:“就這件吧……”
說著從玻璃衣櫥裡取了出來,他習慣性地瞧了瞧西裝的內兜奇怪道:“這裡面怎麼還有東西?”
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張照片,不看還好,一看,他臉色就變了,竟然是榮柏跟姚琪琪的合照,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榮柏這個人,花心大蘿蔔一個,他有多少女人我是不知道的。
不過,我不認為有個女人能夠跟他在一個鏡頭裡這麼摟著自拍,更沒有哪個女人的照片讓他放在西裝內側裡?
這給誰看來會舒服啊?不過韓焱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憤怒,只是把西裝放下來,另外挑了一件。
他的衣物那麼多,我都沒有想過要把這裡騰出來,這件衣服誰知道他多久沒穿了。
我取出照片來看,那時候的姚琪琪還很青澀,估計是她大學時期拍攝的吧?
還是那種類似那種大頭貼的畫風,看來是很久以前的照片了。
我也很不舒服,他要是喜歡姚琪琪,我是沒有意見的,反正我也要有舅媽的?
但是,他把姚琪琪送給韓焱這件事情,的確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聚會上,我們還是各自安好的,雖然不再是夫妻,但是,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人,默契還是有的。
而且似乎比平常還要好,他說得沒有錯,如果我們之間只是簡單的友誼,那一定會成為最好的朋友。
因為彼此很瞭解。
有一些叔伯們看見我們這樣分道揚鑣,也是很是惋惜說:“你們爸爸要是知道了,估計會不安寧啊!你們兩個都相配啊?”
韓焱笑笑說:“雪兒是個很好的妻子,只是我沒有這樣的福氣。”
“我看也是你不知道珍惜啊?想當年,如果不是雪兒奮不顧身地在水裡把你救出來,你啊,搞不好就不在人世間了。
圈子裡誰不說說你們兩個天造地設地一對,沒想到都有了孩子,竟然還鬧到了這個地步?真是令人惋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