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笑說:“別看阿澈在美國長大,對我們中國的一切可是瞭如指掌的。
我還擔心他在國外長大與我們有教育分歧,沒想到他比我知道的還多。”
大家遮掩一下,這話題也就翻過去了,酒過三巡,也該散場了。
琵琶聲過,夜就更加寂靜了。
韓焱最後與林總又拼了一輪酒,即便都是紅酒,也有點扛不住了。
周總非要與我較量,還讓要與一比二般的較量,也就是我喝一杯,他喝兩杯。
於是我連續喝了兩杯茅臺酒,他就把那瓶茅臺剩下的一部分都喝掉了,也醉得需要人扶著。
幸好都帶著助理與保鏢、司機,不然都不知道該如何回去?
散場時,蕭總照顧著林總說:“我送他回去,他這個人,特別講究,若是留個女人在他醉酒的時候照顧他,他一定會覺得有人在害他。”
徐藝正是一籌莫展,聽蕭總這麼說,如釋重負,說:“我也是服了他,要是大小姐一日不回來,他便一日這麼單身麼?”
林立開車送韓焱回去,周總也被人送走,雲澈留在最後付賬。
他接我來的,自然也該他送我回去,何況,我還有話與他說,故此,我也留下了。
他問我說:“喝了好幾杯,還可以嗎?”
夜晚的海風還有點涼,他給我準備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我說:“可以的,我看著喝的。”
“那就好,在一群男人面前,你也敢在逞喝酒的能?”
他略略有點教訓的口吻,稍低著又讓我看到了榮柏的影子。
我們一起走出了“清風明月樓”,我說:“雲澈,你今晚有點過分了,雖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但是,我跟韓焱之間,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而且,我跟你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你沒立場做這樣的事情,說這樣的話的。”
“你對他還抱有幻想?”
我急忙否決說:“不,我沒有,若是有,我不會離婚。”
“那是因為孩子?”
我沒做聲,他嘴唇一揚,在月色裡,竟然還有點鄙夷的意味說:“所以,你遲早會跟顧曼幀一樣的愚蠢。”
我否決說:“不。”
“你只是不承認而已。”
“我……”我一時語噎,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很迷茫,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對於我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
我是將他當成了榮柏的影子,還是,已經被他的性格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