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說:“是啊!”
“事情有點麻煩,據說今夜裡餘煙過來跟這海城的幾個花花公子喝酒。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餘煙用酒吧包間裡的啤酒瓶子砸上了一個人的腦袋,還有已經斷裂的啤酒瓶子刺入了另一個人的腹部。
醫生說,兩個傷者都很嚴重。”
我聽著只覺得眼睛發麻,我想一定是那些人想要輕薄她,所以她才會這樣的。
“那、那怎麼辦啊?”
“我已經派人在附近找了,需要在警察找到她之前找到她。
我們好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才能夠處理後續的事情。
醫院那邊我也囑咐過了,希望不要鬧出人民,不然就更加麻煩了。”
我看著警察正在圍著幾個醉漢問話,一個罵道:“那個婊子可猛了,一把抓起瓶子就打下來了,臭婊子……抓到她,我要扒了她的皮……”
我指著他說:“這、這不是那晚要我喝酒的徐公子嗎?”
“是他?”
“對,就是他……”
警察扶著他上警車說:“徐先生,麻煩您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吧。”
他嘴裡還是在罵罵叨叨的。
我想過去罵他幾句,雲澈攔住了說:“我們先找到餘煙再說。”
因為有警察參與,我們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找,只是推算著,假設餘煙要逃跑會跑到哪裡去?
她一定是認為自己傷了人,所以肯定不敢報警或者回家,只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那我們猜想她可能會找那種小道子躲進去,於是,這附近的小道,我們都派人過去找。
最後在一個小道里的居民垃圾集中站的地方找到衣衫不整,渾身是血的她,大家都嚇壞了。
急忙送到了醫院,醫生檢查過後說:“倒是沒有致命傷,血可能都不是她自己的。
但是,她的身上有很多被煙燙過的痕跡,以及一些抓痕,應該是被人猥褻過。”
這群畜生……
我憤憤不平,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那個徐公子算賬。
雲澈說:“那就好辦了,那這就是隻當防衛,他們死了也不用負責,陳默、找律師。”
我說:“等等,等餘煙醒過來再說,這關乎到她的名聲,聽聽她自己的意見,我們不是她,也不是她的親屬,我們沒法做這個決定的。”
不管什麼年代,女人的名節總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