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推開他說:“莫公子,我不怕你的,你敢對我做什麼,我會與你拼命的。”
他一把拽著我的手腕,重重一扣說:“就憑你?”
“你敢動手?我、我……雲澈不會放過你?”
“為什麼是雲澈?不是韓焱?這是不是能夠說明,在你心中已經有了選擇?”
他稍微送了一下手,我重重推開他說:“胡說八道,再說,與你何干?”
“他們兩個都在我手裡,你說與我無關?還是那個問題,只能放一個,你選擇放誰?”
我喝道:“說了兩個都放?”
“不選擇,一個都不放……”
他又來抓我,我自然要跑啊,可是,他長手長腳的,我感覺他抓住我的衣領了,我轉了一圈也沒有擺脫出去。
“我諒你不敢將我們怎樣?”
“別激我,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我比雲澈還沒法沒天的,我殺過人,他有嗎?”
他將我推了一把,這幾句話真是讓我毛骨悚然的,我感覺自己在出冷汗了。
真的殺過人嗎?那的確是很可怕的。
他說:“我把他們兩個給殺了,然後泡在硫酸裡,骨頭化不了的,我就放在碎骨機裡,我讓他們死無全屍,信不信?”
可能他說得太恐怖了吧!我竟然一下子乾嘔起來,變態啊?
“你怕不怕?”
我彎著腰乾嘔,感覺五臟六腑都要出來了,但是,實質上沒什麼東西,都是胃水,我擺手說:“你不要嚇我……”
“那你選一個……”
我咳嗽了幾聲說:“那你把韓焱給放了。”
他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又會是他?你這個人真奇怪,難做的事情都推給雲澈,有利益的事情,就選擇韓焱?這樣不公平的。”
“什麼公平不公平?韓焱是我孩子的媽媽,總不能媽媽出事兒了,爸爸也出事兒吧?
何況這本來就是雲澈跟我惹上的麻煩,為什麼要連累他呢?他跟你們莫家有沒有任何恩怨?”
他不通道:“是這樣?”
他家傭人端上一杯水,他拿了遞給我漱口,我說:“我不要,搞不好有毒?”
他就把杯子放在桌上了,說:“我這就去把韓先生給放了。”
我追到門口喊道:“哎,雲澈呢?我呢?”
不過被門口看守的人給擋回來了,他也就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