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蟄伏的野獸在慢慢蘇醒。
“嗯。”謝赫憬應了一聲。
頗有度數的酒帶下了幾分南許口中的潤意,她喉間有些幹澀,只想喝東西。
“好啊。”
謝赫憬暫時先將人放到沙發上,然後拿了一瓶度數不高,但勝在果味十足,容易入口的紅酒。
將瓶塞挑起,隨意往一旁扔去,謝赫憬坐回沙發上,把人撈回。
南許喃喃道:“哥,我渴。”
迷茫的視線落在謝赫憬拿來的酒中,瓶身在南許的眼裡也在搖晃。
可她能分別出這是喝的,眼裡寫滿了渴望,不自覺地抿了抿唇。
“想喝?”謝赫憬又問。
南許重重點頭,似怕謝赫憬拒絕她,還又說了一句:“我想喝。”
謝赫憬噙著笑意,把南許往面前一按:“那就繼續。”
這次的酒卻是比剛才的沖擊來得小,可是更為綿長。
南許的醉意幾乎快要到達頂峰,剛才還能分辨出滴落下來的紅酒,並且精準地吻上去。
可現在卻有些胡亂且沒有章法。
常常酒流進更深處了,南許才反應過來,一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南許的耐心已然消失。
她嘀咕著:“哥哥,酒消失得很快。”
謝赫憬勾唇一笑,只說了聲:“好。”
黑色襯衫直接就那麼被撕了下來。
頓時,紅酒的流向更為清晰,除了湮滅在皮帶中的那一些,謝赫憬的半身盡入她眼底。
上次紅線劃出了細細麻麻的口子這次依舊在,只不過不少都已經只剩下淺淺的痕跡,可還有幾道比較深。
現在正在結痂。
南許水潤的唇覆上去時,激起了陣陣的顫慄,謝赫憬淺吟了一聲。
“你怎麼了?”南許抬起頭問。
謝赫憬唇齒狠狠咬住唇內側,幾乎嘗到了一絲血腥味,這才強忍著沒將南許翻過壓在身下。
盯著南許乖巧迷茫的眸子,謝赫憬擰著眉頭,說:“很難受。”
“為什麼會很難受?”
南許已然無法進行更深層的思考,只能憑著表面的話語去回複。
“需要我幫你嗎?哥哥。”
乖巧的聲音說出最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