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大,南許拿起紙巾,給謝赫憬擦了擦毫無汙漬的嘴:“哥……咳咳,謝赫憬,你嘴怎麼有些髒了,擦一擦。”
溫棲則是喊道:“魏青宣,我勺子掉了,你給我撿起來。”
向衛時看得有些發愣,可剛才兩人的話還是落入他的耳裡。
做、勾……
他仔細一想,電光火石間,腦海裡升起了兩個字。
向為時立刻有些激動地站起來,大聲喊道:“你們的意思是不是做狗。”
好理解,兩個人都是這樣的。
某種程度上,向衛時也算是得到了答案。
分別後,南許和謝赫憬回到車上。
她有些著急地說:“哥,你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說……”
謝赫憬側過眼,笑著問:“要說什麼?”
“沒,沒什麼。”南許別過頭,都怪昨晚的事情太沖擊了,即便喝了酒,她到現在還能記得。
以至於剛才吃飯的時候都想起來了,下意識地以為謝赫憬要說昨晚的事情。
還好剛才停住了。
她長舒一口氣,幹脆不去看謝赫憬,只怕一個眼神就會被他勾著說出來。
謝赫憬也沒再追問,拿過車上放好的袋子,專心整理起裡面的東西。
思考著今晚要先用什麼。
車沒開,一時就那麼安靜了下來。
南許緊繃的思緒也鬆懈下來,她偏過視線望著窗外,瞧到了一家藥店。
對了,謝赫憬的腰上有很多細小的疤來著,而且還沒好全,又被紅酒澆,又是去洗澡的,現在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家裡也不知道有沒有準備醫藥箱。
“哥,你身上的疤要不要買點藥擦……”南許回過頭。
話音剛落,謝赫憬的聲音就悠悠地響起:“南許,你什麼時候看到我身上有疤的呢?”
“!!!”
南許的瞳孔一縮,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止不住地懊悔。
迴避了一整天的事情,就那麼在脫口而出的關心下露餡了。
她還想掙紮下:“夢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