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淼換了拖鞋說：“他還有一科法律要考，我就先回來了。”
向衛國沒關心過他們的考試科目，還以為都考的一樣。他正在備菜，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說：“小關法律考到幾點？”
“四點半考到七點。不過他說他會提前半個小時交卷。”
向衛國看了一眼時鐘，現在是五點，6點半交卷，到家差不多七點。
他看向向思淼說：“我燉了蓮藕排骨湯，你先吃點墊墊？到時候等小關一起吃晚飯？”
“好。”
向思淼吃了幾塊排骨，喝了半碗湯，又飛奔上樓去複習明天的內容。
關景行考完在學校門口遇見了個燒餅攤，買了塊燒餅隨便墊吧了兩口。
等他到家，發現向衛國正從廚房端菜擺到餐桌。
已經七點了，
他有點震驚地問：“向叔叔，你們還沒吃飯？”
“等你回來啊。”
向衛國笑呵呵地說道：“我再炒個空心菜就好，你快洗個手，上樓幫我叫一下淼淼下來吃飯。”
關景行上樓，向思淼正捏著講義在房間的陽臺前踱步背誦。
“關叔叔喊你下來吃飯。”
向思淼擱下講義，伸手抱了抱他說：“怎麼了，看你情緒不太好，考砸了？”
關景行揉了揉她的頭發，笑著說：“沒有，應該能過。不知道你們會等我，我回來的路上啃了個燒餅。剛才看向叔叔做了一桌子菜，我恐怕吃不了那麼多，要辜負他的一番心意了。”
“就為了這個？”向思淼牽起他的手，笑著說：“沒事，我來說。”
向思淼給關景行盛了一碗蓮藕排骨湯。
“今晚還要複習，晚上就別吃米飯了，碳水吃多了犯困，你嘗嘗這湯，我爸燉了很久可鮮了。”
關景行喝了口湯，誇贊說：“好喝。”
向思淼順勢給父母也盛了一碗。
向衛國笑著說：“小關是比淼淼多報了一科嗎？”
“對。”
向衛國：“淼淼怎麼沒報這科？”
向思淼解釋說：“這科有點難，需要備考很久，我時間不夠了。明年再考。”
向衛國看了一眼關景行說：“那小關還是蠻厲害，跨專業備考還能多考一科。”
關景行解釋說：“法律確實挺難的，俗稱小司法，這科除了記憶背誦，還需要加深對法條的理解。確實是要花很大精力去備考。我之前考過了司法，這科對我而言相對簡單一點。”
樊鳳岐：“你還考過了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