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自己去?”程伊水不知道他為什麼中途又改變心意了,讓師兄去不是很好麼?
“他們必定相信我手中的令牌是真的,畢竟這六山令並非其他人能夠拿得的,倘或他們因為看到夏少俠拿著令牌不相信,那麼我們就功虧一簣了!”眾人聽了也覺得甚有道理,不過是有點擔心會有危險。
傍晚時分,張簫生一個人帶著令牌趕赴城東山神廟,這座山神廟顯然年代久遠,外貌已經破爛不堪了,隨處既是斷壁殘垣,瓦片零落。
張簫生站在山神廟前高呼一聲:“張簫生已到,請現身想見!”
一嗓子過後未見任何動靜,張簫生心中不明原因,於是又高呼一聲:“張簫生已到,請現身想見!”又是一聲過後,可是還是看不到有人出現。
張簫生心中想道:“我確實隻身一人來此的,這人避而不見是何原因?難道是還沒有來麼?”
張簫生想著就要進到山神廟裡面看看,這是就聽到樹林中一人說道:“果然守信!”
張簫生轉身間那人已經來到他面前,張簫生還是吃了一驚,畢竟在武林大會之上除了大漠一枝花山藏花和好音居士古小朋之外輕功能達如此之境,別的還真沒有幾個,怪不得他能夠如此輕易的將菡兒他們擄走而不被發現!
“閣下終於現身了!”張簫生對那個男子說道。
“令牌帶來了麼?”那男子毫不遮掩的問道。
“當然,不過我要先看看我女兒!”張簫生並沒有見到張月菡,怎麼可能就這樣交出令牌!
那男子揹著手對張簫生說:“令千金和兩位姑娘目前都很好,只要張掌門交出令牌,等我們驗明真假之後自會放了令千金!”
“哼,荒謬!人未見到,讓老夫如何信服?”張簫生真是氣憤難抑!
“這點你大可放心,在下只是想要六山令而已,倘或張掌門交給在下令牌,在下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令千金及兩位姑娘分毫!”那男子轉過身來,信誓旦旦的說道。
“哼,以閣下抓走小女作為要挾來看,實在是讓老夫無法信服!你終究要讓老夫看一眼才罷,不然休想得到六山令!”張簫生是拒不禮讓,站在那裡執拗的轉過身去。
那男子倒也不慌不忙的走到張簫生面前,看著張簫生滿臉的不以為然道:“你不願意交出來也沒有關系,反正天黑之前我回去了,令千金會很安全,如果天黑之前他們還沒有見到我回去,令千金會發生什麼事情,在下可就說不準了!”
“你!卑鄙!”張簫生真是恨得牙根癢癢了。
那男子又道:“沒關系,你可以慢慢想,在下有的是時間!”
真是赤裸裸的威脅,張簫生能否就這樣屈服?屈服之後是不是就能夠救得女兒回來,眼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天黑之後保不準這些畜生會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想到這,張簫生心裡一陣陣絞痛,看著那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好,令牌給你,希望你要遵守諾言!”
那男子點頭道:“好,一言為定!”
張簫生將那令牌拋向男子,那男子一伸手就接到了令牌,他看了片刻突然怒目圓瞪道:“老兒也太小看在下了,你以為用這假令牌能夠騙得了我麼?”說著就向那張簫生沖過去。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石子打了過來,那男子聽到石子飛來的聲音,試圖躲過去,沒想到發出石子的人力道大、速度快,正打在那男子的後腰大xue上。
正如藍衫少年所說,此人不過就是輕功極高,力氣極大而已,武功卻並非很高的!
“哼,你這個叛徒!”說話的正是泰山宗山幫幫助莫甘望:“哼,起初夏少俠說是六山幫派中出現內鬼了我還不信,如今你還不把那髒皮扯下?”
那男子一聽頓時心灰意冷,沒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被拆穿了,原來這個男子是宗山幫裡一個不出名的人物,名為王來,平日裡都是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在青城山武林大會期間,由於其積極表現,才從默默無聞中走出,但是讓大家瞭解的不過就是蠻力極大,為武林大會期間的搬運工作做了很多“貢獻”。
不過此刻這王來似乎還是期待奇跡發生,獰笑著說道:“你們抓了我也沒用,天黑之前如果看不到我,那三個女子……”話剛說到這就猶如被掐斷了脖子的鴨子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看到衡山古溪派掌門柳長堤和華山德武派嶽良榮正帶著三位姑娘來了。
原來柳長堤等人是假意內訌,好讓這個王來放鬆警惕,暗中跟著那送信之人向王來複命,然後跟蹤王來到了關著三位姑娘的廂房,為了安全起見,才在王來到山神廟的時候救出三位姑娘,那邊也已經設好局等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