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說想去支教。
支教少則一個月,多則幾年,他承受不住被思念折磨的痛苦。
即便他也能和前段時間一樣,陪她飛去世界各地巡演,但時間終歸沒有很長,一週左右便能回到京市進行休整。
“好,我等下讓人去安排這件事情。”齊衍禮沒有考慮,瞬間應下。
“不用。”紀知鳶洋洋得意地說,“我有屬於自己的慈善基金會。我想以自己的名義完成這件事情。”
在她出生那年,父母以她的名義創辦了一個慈善基金會。
基金會一直交由專人打理,紀知鳶從未過問,這會兒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辦。”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援,我也會陪你一起完成。”
齊衍禮動了動手指,勾住一縷垂落在她胸前的發絲,纏繞指間,慢慢把玩。
‘砰——’
辦公室大門被人開啟又關上。
室內只剩疊坐在一起的兩人,而齊湛不見蹤影。
很顯然,他已經吃飽了這對小夫妻撒的狗糧,甚至要快撐吐了。
——
這個想法在紀知鳶心中悄然滋長。她毫不猶豫地撥通了慈善基金會負責人的電話,娓娓道出自己的想法。
負責人的專業素養令人贊嘆。
前後不過兩天時間,一份詳盡的策劃書便靜靜地躺在她的收件箱裡。
《‘知音計劃’山區音樂公益專案——用音符點亮山野間的夢想》
看到標題的瞬間,紀知鳶的心跳驟然加速。
她輕撫胸口,待心緒稍平,才繼續往下閱讀。
“短期目標為山區學校捐贈基礎音樂器材,組織專業音樂教師進行短期音樂啟蒙課程,舉辦小型公益音樂會。長期目標建立‘知音’音樂教室,開通線上平臺,讓山區孩子與城市音樂資源對接。”
……
“‘知音種子計劃’選拔有天賦的孩子,提供長期音樂獎學金支援,與城市音樂學校合作,提供遠端課程。”
紀知鳶輕聲念出專案計劃書中的內容,幾乎與她提出來的想法完美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