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氏不像盛宇那樣需要有一個能察覺到敏銳商機的ceo,藥企的變動相對較小,一套成熟的管理模式下,對ceo的考驗也相對較少。
桑時桉雖然早就有所猜測,但聽到簡氏真這麼開始實施時,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簡氏的業務就算再穩定,市值好歹上千億,就這麼交給外人打理,你們真能放心啊?”
簡涔予看起來十分為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我有心無力,我爸爸年紀擺在那兒,總不能攔著他不給退休吧?”
這麼一想,好像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
聊起這個,桑時桉關心起簡氏的運作:“你們找的經理人怎麼樣?簡叔叔這次來澳洲,是故意放權給她,用作考驗的吧?”
簡涔予中肯的說:“嗯,是這樣。之前我爸爸在公司時,那人的表現並沒有特別達到預期,我們就覺得,可能是因為有我爸爸在公司盯著,她施展不開,所以特意讓我爸爸來了澳洲。”
桑時桉安慰簡涔予:“國內這樣的需求並不多,所以職業經理人的數量也較少,總歸簡叔叔身體還硬朗,還能再撐上幾年,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唄。”
簡涔予也贊同桑時桉的說法,賓利穿過大片的薰衣草田,空氣中都是安神的味道。她把話題重新引回來:“我覺得你還是好好想想,待會我爸爸媽媽要是問起我們領證的事,你該怎麼回答吧。”
桑時桉耳尖驀地一紅。
簡涔予像是沒發現,繼續為難桑時桉:“比如你準備拿多少錢當彩禮娶我,再比如我們結婚的婚房買在哪兒,是不是得同時寫我們兩個的名,還有我們名下的資産——”
桑時桉捂住的簡涔予的嘴,耳尖更紅了,紅到能滴血:“……我們兩個也要講那些彩禮嫁妝嗎?”
簡涔予把自己從桑時桉的手下解脫出來,提議說:“也可以不用,比如你包養我,讓我入贅。”
桑時桉:……
桑時桉算是看明白了,簡涔予就是故意在打趣她呢。可她半點都笑不出來,更緊張了。
桑時桉煩悶的摸著手指上的戒圈,轉身看向車窗外。
直到簡涔予停穩車,桑時桉解開安全帶,察覺到簡涔予貼上了她的後背。
她皺眉動了動肩,簡涔予又貼上來,她又動,簡涔予又貼……
反複幾次後,簡涔予直接圈上了她的腰,從後趴在她的肩頭說:“桉桉,理理我?”
桑時桉聽著這五個字,幾秒後,沒出息的心軟了。
她扭過頭,幹巴巴的說:“可以下車了。”
簡涔予意味深長的看了桑時桉一眼。
桑時桉立刻就猜到簡涔予在想什麼,兇巴巴道:“不準想!”
簡涔予遺憾的點頭。
桑時桉鬆了口氣,轉身去開車門,肩膀突然被簡涔予拉住,整個人都被抱到駕駛位,唇被吻上。
兩人的身形在車內相擁,簡涔予用最溫柔的方式安撫著桑時桉,趁著呼吸的間隙輕輕的說:“不要亂想,我爸爸媽媽很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
桑時桉滿腦子都是‘喜歡’,高興的連被親嘴都不擔心了:“真的嗎?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擔心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