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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散飄出濃烈烤肉香,迸裂的油星濺到桌上和雲頌手上,才能讓他短暫從“霍宗池怎麼跟我住在一個地方”這樣的割裂感中抽離,找回到屬於他世界的穩定與安心,因為痛代表真實。
“我真的不知道他怎麼就住我隔壁,害得我每天一出門就碰見,還要被迫接受他的好意坐他的車上班,我已經兩周沒有買過鮮奶油麵包,怎麼可能讓他等我……為什麼不能體諒體諒我呢。”
文林啃著雞翅陷入沉思,良久後吐出骨頭詢問雲頌:“你說那家店賣的麵包真有那麼好吃?”
雲頌:“……”
“開玩笑的,”文林舔舔嘴唇,“我說你怎麼又答應跟我出來宵夜,還真是普天下就沒有不聊心事純吃東西的夜宵……”
雲頌撇了撇嘴,心裡感到不好意思,說:“對不起嘛,可是真的很煩。”
文林擦擦手,又沒有和雲頌計較下去,“你怎麼還沒有適應你的奇葩老闆,那直接跟他說一聲不就完了。”
只是在自家開的小超市裡偶爾幫幫忙的文林彷彿根本不能懂雲頌這樣的痛,“要是實在那麼難受,隨便找點什麼藉口避開他就好了啊,為什麼一定要接受他的好意跟他一起回家?不跟他一起回家他會殺了你嗎?”
“不會,可是……”
雲頌下意識地拍了一下桌子,想要反駁,道理是這麼簡單,沒錯,可是……可是什麼?雲頌一時間有點不好組織語言,想到霍宗池一張能把人嚇到胃痙攣的冷臉,銳利的眼神,那個握起來就會很大的手……
“不過也很奇怪,你上次還說感覺老闆針對你,找你幹莫名其妙的事,那為什麼又要載你回家,對你釋放善意。”
“我怎麼知道。”
雲頌頹喪地嘆了口氣,“他這麼有錢的人住到我隔壁,本身就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
腦子裡再次清晰浮現那天清晨的記憶,看見澆花老頭轉過來露出的那張臉是霍宗池的五官時,雲頌嚇得表情都沒辦法控制,極度懷疑他壓根沒睡醒,呆在原地,直到霍宗池對他說:“早”
那時的雲頌甚至都不知該怎樣回答,只是看見霍宗池手裡拿的那把綠色塑膠澆水壺壺口缺了大塊,看見他腕間扣著一把看起來很貴的表,看見他把自己通身掃了一遍,接著輕描淡寫說:“你住這裡啊。”
雲頌當即不過腦子地回答:“是的……這裡房租挺便宜。”
立馬後悔怎麼能這麼回答,害怕這話會給霍宗池帶去一定的誤解,雲頌覺得自己真是應該多在網上學習如何與上司高情商對話,才不會總說一些沒有分寸的話。
“嗯,離公司也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