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一次像這樣。
這麼清晰,這麼……刻意。
煙素是穿了衣服的。
不過一件襯衣,還是林繭恆穿過,帶著林繭恆氣息、甚至溫度的襯衣。
也沒有刻意扭動姿勢,直勾勾的站著。
卻叫林繭恆挪不開眼了。
她瞧著那崩掉的扣子。
一寸縫隙是白衣的裂谷。
流出的巖漿是肌膚的杏色。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妙曼的弧度。
是果醬甜甜圈,空出來的圓心包裹了小巧的麵包,一顆紅豆黏在表面。
甚至煙素yao上的紋身也若隱若現,彰顯著她的曲線。
抓著眼球直視那一片花色。
於是記憶回溯,瘋狂填補被遮蓋的地方。
就好像控制不住的填色遊戲,一次點染,顏色逸散。
林繭恆目不轉睛,精神力比任何時候都要集中,在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記憶自動補全。
她好像看見了煙素沒有那白襯衫的模樣。
好像看見了可愛的馬甲xian,a groove orth touching, icking。
甚至donstairs……
林繭恆以為自己當真厲害,都腦補出了熱帶雨林的模樣。
她慢慢熱了耳根,精神力一陣恍惚,這才發現。
那並不是某種想象。
林繭恆看見了絢麗的花卉世界。
淺紅的絨絨像某種粉色的小花。
滿天星或者雛菊,是柔軟小巧的花卉。林繭恆不知道絨絨也可以是粉色,和她的發色不一樣,倒是和她尾巴上的愛心一樣。
再繼續便是教科書上才見過的畫面了。
兩分鐘的目不轉睛後。
林繭恆忽然斷開這一次連線,猛地退出來。
心跳達到了最高速度。
得虧上一世的教育,林繭恆對毫無探知的想法,恥於探索,人生字典裡就沒有那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