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得她有些微窒息感,至少掌心不再傳來她捏不到的溫軟感。
林繭恆憋著氣開啟門,看見煙素渾身上下只剩了那件開窗毛衣。
空氣裡帶著淡淡的桃花味,不深,和空氣原原本本的融為一體,毫不刻意的刺激著林繭恆的神經。
心口傳來一陣咚。
她好像被煙素擊倒,即刻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又好像被埋在煙素的……裡,逐漸窒息無法動彈。
此刻的林繭恆不是一個主人。
她只是被獵物牽引的可悲野獸。
看見獵物露出脆弱的咽喉,就以為自己可以得到她,殺死她。
撲上去才發現,自己才是那盤切割正好的菜。
林繭恆甚至當真忘了呼吸,就這麼愣愣的,看向煙素。
煙素乖乖的,尾巴不時勾動空氣,對自己這一身打扮毫無自知。
臉上還掛著那斯文眼鏡,身上的毛衣卻些許淩亂。
領口一塊窗。
正好開啟的地方,有著記號筆的粉色。
寫著的,當然是林繭恆的名字。
煙素怎麼會不知道她這樣有多人。
她當真是,把自己當成一款禮物。
她要把自己送給林繭恆,不想讓林繭恆太累,便親自拆開了外面的包裝。
留下最精華的部分,只待主人簽字驗收。
“主人。”煙素向前一步。
林繭恆的反應延遲了兩秒,終於隨著突兀的呼吸,拽著她向後。
“主人。”煙素的尾巴勾住門,把它徹底關上。
空間密閉了,窒息感越來越重,林繭恆頭腦發暈,有些難以思考。
“幫幫我,可以嗎?我最愛的主人,想不想看我跪下來求您?”
然後勾住林繭恆的手,按上她的名字。
林繭恆的理智在那一刻斷弦。世界歸於寂靜,只剩煙素軟.媚的嗓音。
悠悠的,釣著她,在說。
“我可以跪下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