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最近又在嚴打。”陸明澤小聲道:“別把公安招來了。”
江父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倆為什麼還不滾?”
被這兩個死同性戀守在病房門口,江父就忍不住想打人。
陸明澤嘆氣:“我們只是不想你們照顧江成太辛苦。”
“我們只在門口守著而已,萬一有幫得上忙的,我們還能搭把手。”
江成現在剛做完手術,有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江父雖然還有把子力氣,但在醫院睡不好又吃不好的情況下,沒兩天就受不了了。
江母又是個女同志,這兩天心力交瘁的,更是有心無力。
聽陸明澤說完,江母拉拉江父的胳膊:“行了,他爸,他們倆在門口也沒妨礙什麼,願意待就待著吧。”
江父狠狠瞪了兩人一眼之後便將病房門關緊了。
陸明澤碰了一鼻子灰,看向臉色灰敗的林致遠:“你幹嘛了?”
如果只是在外面待著,江父也不會突然發瘋要打人吧。
林致遠張了張嘴:“我只是想進去看看江成而已。”
難怪了。
陸明澤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因為護士要時不時地進來查體溫,以及檢查傷口之類的。
所以病房的門也不能鎖著。
江父就算覺得膈應也沒辦法。
一連兩天,林致遠都像個門神一樣守在門口。
除了做飯之外,其他時候都一動不動。
江父依然不要他送的飯菜。
他卻依舊送過來。
眼看著林致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陸明澤只深深嘆了口氣。
這兩天,江成鐵了心地不見他,他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