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還想著去擺攤賺錢還秦章的債呢。
他打聽清楚了拿貨的地方，卻一次也沒去過。
至今那件海魂衫還被塞在衣櫃裡沒穿過呢。
當他在看到那個被宴會主家請出來的神婆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章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陸明澤問道：“你知道？”
秦章點頭：“因為是我幫忙請的。”
“哈？”陸明澤不理解了。
秦章解釋：“當初在醫院裡看到這個婆婆，我就覺得她應該有兩把刷子。”
“果然，我沒猜錯。”
這個神婆不是別人，正是六年前在醫院裡遇到的那個精神科的病人。
“所以呢？”陸明澤有些無語。
秦章笑：“所以，我買了她那個符，之後就沒再讓你跑過。”
“她還告訴我，只要有你在，我的生意會一直長虹。”
陸明澤：“...”
“我現在還留著她給的符！”秦章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福袋，開啟裡面果然是一張三角符。
“你別不信啊。”秦章小心把福袋揣好：“我覺得特別靈。”
陸明澤指著那個賣海魂衫和賣玩具的兩個神婆：“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弟子啊。”秦章回得理所當然。
陸明澤搖頭：“我覺得你們這做生意的還真是草率。”
秦章嚴肅道：“我覺得一點也不草率。”
“沒有這張符，三年前怕是你又跑了。”
陸明澤：“...”
那神婆不記得陸明澤。
在秦章的強烈要求下，陸明澤還是陪他一起去神婆那裡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