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忙得不亦樂乎。
來的客人有男有女。
看著老闆說得口幹舌燥，但臉上的笑意就沒下來過。
陸明澤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愛說話，要真去擺攤能做好生意嗎？
他有點不太確定了。
等老闆忙得差不多，陸明澤這才試探地問道：“老闆你這衣服是在哪裡拿的貨？”
老闆正數錢呢，聽他這樣問也沒瞞著，告訴了他位置。
說完才反應過來：“靚仔，你不會是來打聽情況的吧？”
陸明澤趕緊道：“我就是好奇。”
果然，讓他做生意他還真不大行。
就這麼個簡單的謊他都心虛。
“靚仔你是做什麼的？”老闆見他乖乖巧巧地坐在凳子上，拿了一包貨坐在他旁邊，跟他聊起來。
陸明澤：“我是工程師。”
老闆瞪大眼睛：“工程師啊，那是有本事的人哦。”
“工程師有出息哦，不像我們，沒正經工作，也就只能跟人拉拉關系，弄點貨出來擺攤了。”
陸明澤笑：“擺攤也挺好的，賺的比我們多。”
“嗐！”老闆擺手：“這也是一天天。”
“你看你沒來的時候我這生意冷冷清清的，一天下來也沒賣幾件。”
“就你來了以後，我這會兒才賣了點。”
“不穩定啊。”
“哪有你們有正經工作的人舒服啊，風吹雨淋的。”
陸明澤嘴角抽抽。
說到這裡，老闆突然定神看向他。
陸明澤一愣：“怎麼了？”
老闆摸了摸下巴：“靚仔，來，你先起來一下。”
陸明澤不明所以地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