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司令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被派來看著阮秋銘的人面上的臉色十分難看,因為除他倆以外,其他的下人都可以到宴席中分一杯羹,好酒好菜好喝的,就他們什麼都沒有,心裡自然不平衡。
不過嘛,他們也沒有馬上就對阮秋銘行刑,只是問了幾個問題,比如商冬青和阮秋銘平常的關系怎麼樣?商冬青死的時候,阮秋銘在哪裡?
這些問題,阮秋銘顯然已經都回答過了,問來問去也都是這麼一句話,兩人審過的犯人太多了,一看就知道阮秋銘沒說實話,當即便將燒的火紅的烙鐵舉起來了。
本來在一旁看好戲的邵長安也不禁眯了眯眼,心想霍君臨果然最擅長玩屈打成招那一套,跟刻板印象裡的冷血軍閥也太像了。
阮秋銘越是慘叫,那兩人的笑聲越發猙獰,他們當然認得阮秋銘,畢竟是h城裡的名角兒,模樣又好,這樣的人落在他們手裡,還能給他們肆意折磨,大大的滿足了他們惡劣的心思。
不過嘛,他們也沒打算就這麼毀了阮秋銘這一張好臉,畢竟人以後還要唱戲呢。
而阮秋銘也在烙鐵舉起的那一刻,便改了說辭。
“是!我跟商冬青感情是不好,他明明是個武生,非要轉來和我一起唱旦,名氣還比我大,處處壓我一頭!”
烙鐵一放下,兩人立馬掏出了紙筆,惡狠狠道:
“繼續說!”
阮秋銘緊閉雙眸。
“我確實盤算著要怎麼讓商冬青消失,但是我發誓,我還沒來得及行動呢,他就已經摔進水裡淹死了,這是天意啊,真的不關我事!”
“你怎麼盤算的?你的計劃是什麼?”
“計劃是我趁著班裡的兄弟們一塊去醫院例行體檢的時候,讓…讓李永山偷摸著寫了一張毒藥方,給商冬青。”
這是張長義之前找到的線索,邵長安走到阮秋銘的面前,看著其冷汗淋漓的慘白麵孔,阮秋銘模樣生得乖巧,是那種憑外貌怎麼也看不出是有如此歹毒心腸的人。
不過如果真是按他說的那樣的話,他確實還來不及動手,畢竟那藥方還在李永山那呢。
這兩人聽到李永山的名字,也驚了一下。
“李永山和你什麼關系?”
要知道這城裡的傳言,一直都是商冬青和這幾個風雲人物,不想還關阮秋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