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先生，你今天去哪了？”
一旁的張長義突然往街對面走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們發現洛無川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顧家的門口，且回想起來，今天李永山應該和洛無川待在一起吧，怎麼會到了晚上人就變成那般…瘋瘋癲癲的了。
洛無川到底對人做了什麼？
夜色中，洛無川一身黑色風衣，在這僻靜的街道上宛如一縷鬼魅，看到張長義向他走來，暗紅的瞳孔微微一動。
“李永山。”
他回道。
“我知道今天你與李永山見面了，這是你昨天晚上答應的。”
張長義有點受不了洛無川這個性子了，跟這人說句話跟擠牙膏一樣。
“我的意思是李永山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我只是讓他說了一些細節。”
細節？那就是有新的線索了，張長義面上一喜，忙問道：
“什麼細節？說來聽聽。”
“李永山承認自己為阮秋銘開毒藥方害商冬青，但不承認自己是兇手，因為商冬青還沒來得及吃藥，而他可以確認，顧韋寫信邀商冬青出去的當天，人就死了。”
洛無川許久沒有說過這麼長的一段話了，但不得不說，這一段話上的資訊非常有用。
“這麼說，李永山是真的認為兇手就是顧韋，然後他以為顧韋不肯承認。”
張長義神情複雜，他不知道洛無川是如何讓李永山承認這些的，但大抵不是什麼好手段，意識到這點後，眼前的人也讓他心中膽寒。
“非常感謝您，洛先生，您不愧是神的助手。”
“助手？”
這個稱謂令洛無川感到不滿，他抬眸看向張長義略微不安的目光，上前一步。
“我不是他的助手。”
感受著面前高大男人的無形威壓，張長義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那…那你是神的什麼？”
“我是他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