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相比起紙醉金迷的歌舞廳,百姓們更樂意過來樓裡聽聽小曲,樓裡的票價不高,捧個錢場,多數人都消費的起。
如果商冬青與顧韋私奔的訊息,從暖春樓裡傳出來的話,訊息會傳播的非常快且十分廣泛。
齊末點了點頭,又問。
“那麼,任由著謠言肆虐的人會是誰呢?”
“邱老闆?!”
其餘兩人更加驚訝,張長義問。
“那如果是邱老闆刻意把商冬青的死引導在顧韋身上,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齊末豎起三根手指。
“有三個可能,第一,他也認為顧韋是兇手,但他拿顧韋沒有辦法,顧韋殺了他的搖錢樹,他懷恨在心,所以傳這樣的謠言出去給顧韋找不痛快。”
“第二,兇手其實是阮秋銘,商冬青被顧韋約出去當天,他就偷偷跟了出去,他一直都嫉妒商冬青,見其路過護城河,便趁夜偷襲將人推下水,事後,邱老闆見事已至此,為了保全自己的另一棵搖錢樹,索性栽贓到顧韋身上。”
“第三,兇手是他自己。”
說了半天,怎麼又繞回到邱老闆的身上了?張長義頓時不滿。
“之前我懷疑兇手是邱陽的時候,你怎麼不開口?”
單名庭拍了拍張長義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激動。
“為什麼你現在又覺得是邱老闆了呢?”
齊末攤手。
“因為如果我前面說的是對的話,只有邱老闆有這個可能啊,還有一件事,不知道你們知道了沒?李永山他跑了。”
“什麼?!”
“你們還真不知道啊。”
齊末苦笑一聲。
“雖然也算是同階級的人,但李永山也是很怕顧韋找他算賬的,更不要說他前不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顧韋是兇手,今天一大早啊,他人就不見了。”
“該死的。”
張長義攥緊了拳頭,猛地捶在牆上。
“這案子看起來是越來越難了。”
“不一定,說不定答案已經被我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