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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啊。”
司機下車替他們拉車門,他們一併坐上後座,淩子筠面頰泛紅,坐得很遠,與齊謹逸隔開一定距離。
齊謹逸一坐上車便條件反射地覺得頭暈,半闔上眼,頭側靠在車窗。
車子發動,淩子筠記起齊謹逸會暈車,猶豫了一下,拿了一瓶水遞給他。
齊謹逸有幾分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接下那瓶水,順勢牽住了他的手,又閉上眼。
司機專心看著路,淩子筠視線望著車外街景,手指輕輕撫他指尖的薄繭,想起他溫柔強勢的親吻,下腹的腫脹感一路燒到腦子裡,讓他感覺心髒的部位很飽脹,要捂住嘴巴才能把一些心情嚥下去。
車子一路駛回淩宅,齊謹逸揉揉額角,請幫傭拿了條熱毛巾過來,幫淩子筠敷眼睛。
淩子筠在豆袋沙發上坐下,看著齊謹逸煞白的臉色,伸手接過他手裡有些燙手的毛巾:“我自己來就好,你去休息。”
“趕我走啊?”齊謹逸坐到淩子筠身邊的地毯上,發覺他變得體貼許多。
“是關心你。”淩子筠倒進豆袋沙發裡,把毛巾疊好敷在眼眶上,熱度慢慢滲進面板,很熨帖,他指指自己的臉頰,“獎勵一下?”
齊謹逸失笑,拉住他的手,傾身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很乖。”
撩是他要撩的,齊謹逸真的吻過來,他又臉紅,手指按著自己的嘴唇,低聲問:“……還有多少額度可以用?”
絲毫不知自己先前認真的解釋被當作了哄騙,齊謹逸以為淩子筠仍在講笑話,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給你一張黑卡,無限額使用好不好?”
“是嗎,”淩子筠按住齊謹逸的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臉頰上,微微偏過頭,貼著他的掌心,“空口無憑,要立字據按手印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齊謹逸覺得他可愛得撓心,輕輕撫他臉頰,眼裡都是笑意,“立字據按手印,下聘書啊?”
“也不是不行啊,要明媒正娶。”淩子筠微微仰頭,眼前夢話,“你八抬大轎,我十裡紅妝,夠不夠熱鬧?”
齊謹逸想象出淩子筠穿著旗袍敬茶的模樣,眼睛微眯,笑得很溫柔:“哪來的明媒,我們新世紀的進步青年都是自由戀愛。”
戀愛是掛在高高枝端的金蘋果,豐實飽滿,色澤誘人,淩子筠見過沒嘗過,細細想象,覺得應該就是靠在齊謹逸懷裡看電影時的滋味。他把真心藏在輕浮的態度之下,輕飄飄地說:“好啊,那我領個號碼牌,輪到我時麻煩告知我一聲。”
見他說得漫不經心,齊謹逸隱隱有些失落,笑著搖搖頭,覺得自己真是敗了。想進一步又怕行差踏錯覆水難收,想退一步又怕失之交臂坐失良機,只能伸手點點他的臉,微微嘆息:“……你啊。”
他收回手,撐身站起,囑咐他記得換藥,睡覺時不要壓到耳朵,又跟他道晚安。
淩子筠擺擺手,聽見自己房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陷在豆袋沙發中沒動。
眼前的熱毛巾漸漸涼下來,他撤掉毛巾,手指撫上貼過齊謹逸掌心的臉頰,尋不見一絲餘溫。
齊謹逸洗漱完畢,倒在床上跟設計師約時間去檢查房子的裝修進度,好作調整。
頭枕在松軟的羽毛枕裡,講沒兩句正事,思維稍一放鬆就想起了淩子筠。一想到這個名字,那隻在他心髒和大腦中作亂的蝴蝶又翩翩振起了翅膀,讓他亂了陣腳,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不似淩子筠那般自欺欺人糾結反複,他一貫隨心,向自己承認自己的心意沒有半分難度,難的只是他不知道淩子筠想要的究竟是什麼。